為了方便,主臥也放了一張婁櫟的嬰兒床,到家的第一晚,婁櫟就睡在裡麵。
同樣,這也是生產之後婁梟跟司樂第一次同塌而眠。
婁梟在黑暗中看著仰麵躺著的女人,血液裡自有一種躁動,他沒有動她,隻是把她摟著,順著她的長發。
司樂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靜謐無聲蔓延。
直到嬰兒的啼哭打破安靜,司樂正要開台燈喂奶,另外一隻手就越過她開了燈。
婁梟按住了她的肩讓她躺下,把那個吱哇亂叫的肉球拎過來放在她懷裡。
寶寶閉著眼睛拱了拱,紮進了司樂懷裡,吃飽之後才重新安靜下來。
暖色的燈光下,女人肩帶落了一側,長發柔軟的披在身後,柔聲安撫著他們的兒子。
等婁櫟重新睡著,婁梟把他放回去。
司樂整理好衣服剛要躺下,就被男人大力擁入懷裡,他嗓音低啞,“寶貝兒,你真好看。”
安靜半晌,他感覺到她的手慢慢的抱著他的背。
這種順從暗示,幾乎是一下子就點燃了男人壓抑的欲望,他捏著她的後頸激烈的吻她,細細的肩帶被扯斷,那種激情熱烈幾乎能將她囫圇吞了。
他近乎狂熱的吻遍了她的身體,因為她剛結束手術一個月,他沒有真刀真槍,而是拉著她用其他方式幫他紓解。
整個過程司樂都很配合,他抱著她去浴室清洗,驟然亮起的燈讓他看到了她的表情,淡到沒有任何情欲,好像是個局外人。
婁梟深深看她很久,突然,他托起她的側臉吻她,她配合仰起頭,張著眼睛看他。
果然。
他放開了她,沒再說什麼,幫她簡單清理之後抱著她回到床上。
兩人一人睡在一邊,像是兩條不能相交的平行線,各自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