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
這隻表本身就價值昂貴,但是卻抵不過這種特殊的意義。
她留不住時間,卻能記錄時間,記錄她作為婁櫟媽媽,生下婁櫟的每一天。
司樂愛不釋手,她由衷道,“謝謝你,我很喜歡,特彆特彆喜歡。”
婁梟可不是那知恩不圖報的,見她歡喜的不行,再開口帶了幾分不正經,“就口頭謝我?也成,過來吧。
司樂臉上一熱,“你想得美。”
不同於之前的痛苦,兩人分開之後反而能如常的玩笑。
很多怨偶都是這樣,在一起的時候雞飛狗跳,互相唾罵,反而分開之後變得體麵平和。
因為他們跳脫了曾經的關係,在各自的生活裡彼此祝福。
可是婁梟並不滿足於這種關係,他冷不防扣住了她的後頸,把她拉近。
司樂猝不及防的靠近,兩人之間,是他們的兒子。
夾縫裡婁櫟抬了下頭,隻能看到兩個越湊越近的下巴,又把頭低回去了。
上方,婁梟目光灼灼,“喜歡禮物嗎?”
距離太近,司樂能看到他眼底那能把她吞沒的欲念,大腦一片空白,本能點頭,“喜歡。”
他語調蠱惑,“那還喜歡我麼?”
麵對這種直白的發問,司樂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視線躲閃,“我們已經分開了……”
“你不是沒簽字麼。”婁梟不讓她躲,扣著她後腦,呼吸相融,“你不簽字,是舍不得對麼?”
不等她回答,他就用那種低的發沙的嗓音道,“我還舍不得你,每天夜裡,我都會想你躺在我身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