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梟看著落在自己胸口上低垂的小腦袋,忽然覺得跟林子白廢話很耽誤時間,俯身把她橫抱起來,揚長而去。
林子白在背後看著那雙纏上婁梟脖頸的手臂,身側的手攥緊了,眼裡都是少年的不服輸。
他們都離婚了,為什麼他不能爭取一下?
連跟婁梟叫板的勇氣都沒有,難怪師姐看不上他,他一定要讓師姐看到他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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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
“想喝水……”
婁梟剛把安全帶給司樂紮上,就聽到她在那嘟囔,“渴死了,我要渴死了……”
片刻,一瓶水懟到了她唇邊,“張嘴。”
司樂張口喝了,剛咽下眉頭就皺起來了,“怎麼是冰的,好涼啊。”
朦朧間,耳邊男人的嗓音似笑非笑,“涼點好,給你醒酒。”
瓶口又遞到了她唇邊,她不肯再喝,臉上都是嫌棄。
男人蓋上了瓶蓋,筋骨張揚的手背在夜色中有種說不出的野氣。
他丟開水瓶,抬手掌住她的側臉,拇指抹開她唇角的水滴,“真那麼涼?”
冰鎮的冷飲能不涼?這都什麼爛問題。
司樂用力點頭,“涼。”
嫣紅的雙唇因為說話打開,下一秒,不屬於她的火熱唇舌就跟著纏了上來。
“不……唔……”
螳臂當車的手臂被男人反折到背後,壓著她的背往他那身腱子肉上按,撞痛了她的同時也讓她無處可避。
許久沒有過的親密,男人的力道極重,醉酒的司樂被迫清醒,她偏頭想躲,剛一動就被捏住了下巴,“乖,彆動,不是說涼嗎?我幫你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