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營已經失守了,她要是再失守豈不是一敗塗地了!絕對不行!
想到這,她看著手裡的票,算了,還是叫秦小桃一起來吧,反正她該說的已經說完了,臨時換人可以說婁梟有事,不影響什麼。
……
下午6點
司樂跟小晴幾個從大門口一邊聊天一邊出來,剛看到外麵等著的越野,麵前就擋了個人。
“師姐,我明天演出還有幾個動作找不準,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啊。”
“我……”
“不能。”
不等司樂說話,旁邊就響起了男人懶散的語調,他對著劇院門揚了揚下巴,“你在這個地方,叫舞團,你有問題不找老師,找我老婆,你是當我死了麼?”
男人明明在笑,氣質卻駭人至極,那雙微眯的眸子噙著的不是笑而是邪肆戾氣,那種感覺,就像是如果此刻不是在司樂麵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廢了他。
縱使林子白之前也給自己做過很多的心理建設,可是在真的麵對婁梟時,那種閱曆地位帶來的差異,並不是一時半會能補足的。
他冷靜半天才咬著牙道,“你跟師姐已經離婚了,師姐是我跳舞的前輩,我隻是有問題請教她,還是你要限製師姐的自由!”
這番話說的太莽,完全不同於林子白平日的溫順性情,小晴幾個都驚呆了。
尤其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小晴,甚至想用手機錄像,被三師姐一巴掌拍掉了。
不光是他們,就連司樂也被驚到了,她試圖解圍,“子白,你不是明天還有演出嗎,你先回去訓練吧,大師姐正帶著幾個師妹練功,你可以請教她。”
說完她推著婁梟想走,但是沒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