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鬨大之後,白鎮從上到下一乾人等都受到了製裁。
婁時儀的傷勢很輕,一周時間就恢複了,至於伍斌,他傷的太重,尤其是後腦上的傷,導致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中。
婁時儀回京城之後沒事兒人一樣繼續工作,她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被影響,她照常工作,照常開會。
這次她揭破白鎮的陰謀事跡登了報,她接受了幾家采訪,在快結束的時候男記者問道,“當時生死關頭的時候,請問您在想什麼?”
婁時儀隨手拂了把自己的卷發,眨了眨眼,“我在想,幸虧我今天化妝了,死的也不至於太難看。”
男記者眼神逐漸呆滯。
一場采訪結束,男記者已經被迷的神誌不清,恨不得拍了八百張照片。
而回去的路上,婁時儀一雙美目看著窗外,她思考著方才記者的問題,在死的前一秒,她在想什麼呢……
記憶被拉回那個時刻,她看著光亮一點點被掩埋,看著跟她擠在一起的伍斌。
他們即將被埋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融為一體。
在那一刻,她所向往的光明,跟那種剝不掉的黑暗,像是融為了一體,而就在那個瞬間,她竟然感受到了一種詭異的完整。
原來,光明的背後必須要有陰影……
“三小姐。”
前排司機的聲音打斷了婁時儀的思緒,她收斂心神,“怎麼了。”
“醫院的電話。”
婁時儀接過手機,“婁小姐,伍斌先生他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