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的心越來越沉重,饒是他再遲鈍,也明白當年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跟他有關。
他的停頓落入了婁時儀眼中,剛平靜下來的她再次激動起來,“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明明婁時儀的態度凶狠異常,但伍斌卻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閃而過的恐懼。
小姐,在害怕。
他抬起手臂,緩緩抱住了她,“小姐,我的命是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
婁時儀沒有說話,可是他的肩頭卻越來越濕。
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從擁抱變為了接吻,小姐不像之前那樣遊刃有餘的勾引他,而是發泄似的咬他,抓他。
那種微弱的刺痛在這種時刻勝過最好的催情劑,他覺得他在失去理智的邊緣,隻想一遍遍的去確定她的存在。
就在他想,他要離開這個屋子不然會傷到小姐時,她抱住了他的背,貼在了他耳邊。
“不要停下,伍斌哥哥。”
“我們做到天亮,然後你娶我好不好?”
良久,久到房子裡被彼此的呼吸跟汗水滴落的聲音覆蓋,他虔誠的吻在她額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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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他們兩個都沒有睡。
他們抵死糾纏,他抱著她坐在窗邊,等著天一點點亮起,等著一切開花結果。
早上8點。
婁時儀換了一條昨天買的那些裙子裡最喜歡的一條,戴好耳環回頭看到伍斌那身保鏢衣服,她笑了聲,“怎麼領證還穿這個?”
伍斌有些拘謹,“我,不知道領證該穿什麼。”
看著他穿著這身黑西裝的樣子,婁時儀看到了很多。
她從懵懂到成熟,他也從冷漠到動情,她笑了笑,撫平他領口的褶皺,“不用換了,這樣,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