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鐘情霍先生幾年,終於得償所願了。”
鐘情?玉蓉嫁給他不是因為聯姻麼,怎麼會用到鐘情?
酒精讓疼的越來越頻繁的太陽穴脹痛無比,他不得不想一些其他的轉移注意力,譬如,他為什麼會娶沈玉蓉?
是在一場晚宴上,他在連玉顏那裡失意,獨自一人站在後院花廳,手裡拿著的是沒能送出去的戒指。
正當他要丟在噴泉裡時,一方手帕遞向他。
手帕的主人不算絕色,氣質極好,鵝蛋臉,連發絲都透著溫柔。
“下雨了,霍先生擦擦吧。”
他接過那方手帕,她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用那種很柔和的聲音道,“外麵風冷,霍先生還是早點回去吧。”
“你是?”
她的眼中有一抹失落,但還是好涵養的介紹了自己,“我姓沈,名玉蓉。”
“是個好名字。”
他把那枚戒指包在手帕裡遞給她道了聲“多謝”就離開了那場宴會。
後來在家裡給他遞聯姻的照片時,他再次看到了沈玉蓉,點了點,“就這個吧。”
……
越來越密集的回憶讓霍芸山頭疼的更加厲害,他不得不撐著太陽穴來抵禦那種劇痛,他想要叫顧音音扶他進去,抬眼卻出現了幻覺。
沈玉蓉穿著朱紅色的旗袍,正在給霍老爺子倒酒,轉頭看向他的時候,溫柔的眉眼裡似有春花盛開,她對著他笑,叫他,“芸山。”
“你還好麼?”
清冷的嗓音喚回了霍芸山的神誌,幾乎是一樣的情景,顧音音同樣身穿紅色的旗袍,唯獨她望著他的眉眼中,沒有半點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