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也知道情況緊急,把鑰匙遞給霍風嚴肅道,“這是先生辦公室保險櫃的鑰匙,您去銷毀,我去處理外麵的事情。”
“嗯,我們分頭行動。”
霍風離開前,注意到顧音音,他點了兩個副手,“把她給我看好了,除了這個病房,哪裡也不能去。”
雖然不明白霍風囚禁小媽是什麼意思,但他們還是本能的服從命令,“是!”
等大家各司其職離開後,病房裡驟然安靜下來。
顧音音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為了避免知道的人太多,霍芸山的屍體沒有推去太平間,就放在病房裡。
三人一屍,顯得分外安靜。
她聽著雨聲,看著窗外的天一點點亮起,直到陽光開始刺眼的時候,霍風回來了。
他忙了一夜,肩膀上的傷口沒包紮,乾涸的血看起來觸目驚心。
掃了眼顧音音,他對幾個部下道,“外麵有車,先把我爸的遺體送回霍家。”
“是。”
等他們把霍芸山抬走,霍風這才看向顧音音。
一聲冷笑,“你倒是膽子大,害死了我爸還敢跟他共處一室。”
顧音音攏了攏外衣,什麼都沒說。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從霍芸山出事到現在,她一句話都沒說。
沒有為自己狡辯,也沒有為自己求情,更不要說為霍芸山掉一滴眼淚,或是安慰安慰他。
她就像是一條毒蛇,對周圍的生離死彆沒有任何的情緒。
一夜未眠,霍風的眼球上布滿了紅血絲,這讓他看起來更像鬥牛了。
僵持許久,霍風的聲音低了幾分,“我已經讓人把那瓶香水送去檢測了,如果裡麵真的含有害我爸爸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