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霍風隻是見色起意她也可以加以利用,偏他還是真心的。
這事兒就難辦了。
霍風這種莽牛,再跟她這樣糾纏下去,早晚會把他逼出瘋牛病。
她其實也有辦法讓他丟開手,就是要,冒些風險……
而她,最不喜歡風險。
顧音音抬眼看向霍風,他正一眼不錯的望著她。
他手指描繪著她的臉,嗓音低低,“第一次見你,我就很希望,你不是我爸帶回來的小媽。後來,我又很希望,你沒有殺我爸。”
“可為什麼,偏偏是你。”
為什麼偏偏你是我小媽。
為什麼偏偏是你害死了我爸爸。
像是不想清醒一半,他胡亂的吻她。
浴室裡的熱氣又湧上來,朦朦朧朧,連帶著他的眼前也開始模糊,隻能感覺到她微涼的身體被他搓熱,那雙他渴求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霍風幾乎狂熱的吻她,擁抱她,嘴裡不清不楚的說著他的難過,他的痛苦,他的愛,他的恨……
兩人從浴室滾到了床上,做了一次又一次,像像是要把這些情緒都發泄出去,直到最後霍風沉沉睡去,手裡還抱著她,一刻都不想放開。
顧音音身體累到機智,思想卻精神的很。
是時候,做出決斷了。
翌日
霍風壓住宿醉的頭,坐起時帶動被子,露出空空的床鋪。
昨夜女人的溫柔婉轉好似是一場夢,他錘了錘太陽穴,對著外麵喊人,“顧音音!”
沒得到回應,他披上衣服出去,問問詢趕上樓的樊媽,“顧音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