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呢?!”他回答完,開始推桑獻。
可惜,他哪裡是桑獻的對手,被吻住的時候他後麵的話也被吞咽進去。
或許這些年裡,桑獻都對他太好了,就算急切也會動作溫柔。
突然被這般凶蠻地吻住,讓冉述難受得奮力掙紮,卻被控製得更加厲害。
冉述手腳並用,蜷起膝蓋抵在桑獻的胸口,用儘力氣頂開桑獻,大罵:“你瘋了?”
“那複合了是不是就能管你了?”桑獻問他,本就不是溫柔的麵相,如此嚴肅地問出來,氣勢森然。
“……”冉述看著桑獻發怒的樣子,有些遲疑,不知道要不要繼續強硬下去,不然一定會惹得桑獻更加生氣。
可是服軟的話,他又不情不願的。
桑獻又問:“那我們複合好不好,重新做我男朋友。”
冉述聽著這種語氣,一萬個不滿意,質問:“你是要跟我複合,還是跟我複仇?你看看你的樣子!”
“不願意嗎?”桑獻按著他的手用力了一些。
“你……你、你先鬆開我。”
“你先回答我。”
“不、不、不願意!”回答完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你結巴個什麼勁兒呢?!
“好。”桑獻真的鬆開了冉述,站起身來。
好?
什麼意思?
冉述緩緩坐起身來,不解地看向桑獻,在桑獻走向一個房間時,快速起身朝門口跑,打算立即離開。
這個舉動引得桑獻返回來,擋在他身前,扛起他便往臥室走:“我本來還想著你兩年沒做,找一個潤|滑,看來你不用。”
冉述被扛在桑獻的肩頭,接著被扔在床上,身體彈起又落下,依舊沒能回神。
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桑獻……”冉述試著喚了一句。
“叫老公。”桑獻說著,再次吻了過來,將冉述死死地按在床上。
……
……
桑獻坐在床邊,幫冉述撥筋。
冉述的小腿肚依舊一抖一抖的,明顯還在抽筋。
他抬眼,除了這條小腿,便隻能看到被子。
亂糟糟的被子裡,冉述躲在裡麵哭得厲害,還不忘記用沙啞的聲音罵:“臭傻逼……”
“疼嗎?”桑獻問他。
“疼?”
“哪裡疼?”
“都疼……”
桑獻的薄唇輕抿。
說不心疼是假的。
之前的確醋得有些厲害,一直沒有複合,兩個人沒有明確的身份,讓他沒有安全感。
冉述又知道他的情況,一向注意他的情緒,對他很是照顧,很少會跟其他人有過密的來往,不然也不會落得了一個男德小標兵的名號。
冉述突然和劉勳聯係熱絡,讓桑獻受了刺激。
以往啪的時候冉述也會哭,也會罵。
這次冉述小腿抽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麼倔強的人也服軟跟他求饒,他才恢複了理智。
“好點了嗎?”桑獻又問。
冉述沒回答。
桑獻確定冉述的腿不再抽筋,才走出了房間去聯係醫生,讓醫生準備好上門。
聯係完,覺得屋子中的味道可能會讓冉述覺得窘迫,於是用被子包住冉述,抱著他去副臥休息。
冉述完全沒有力氣,任由桑獻折騰。
桑獻將副臥整理好,在被子裡將冉述挖出來,在他額頭親了一下:“是我無理取鬨了。”
“滾蛋……老子再他媽理你,就是老子賤。”
“重新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不、不好。”
“一會兒周大夫過來,應該是和之前一樣,打一袋消炎藥就行。”
“……”
桑獻說完,起身去外間開門,迎周大夫進來。
桑獻並沒有跟著進來,而是說道:“我去給你準備涼白開。”
“我要奶茶……”冉述啞著嗓子要求道。
周大夫卻打斷了:“嗓子都這樣了,喝溫水吧。”
“好。”桑獻回答了一句,也不知是回答的冉述,還是回答的周大夫。
在周大夫幫冉述打針的時候,冉述探頭出被子,接著小聲詢問:“大夫,我問你個事情。”
“嗯,你說。”周大夫早已熟悉這一幕了,表情波瀾不驚。
“就是男的不腎虛,卻誤以為是腎虛喝了補藥,結果補大了,這個藥效多久能散?”
這火力也太旺了,他差點被折騰死。
“……”周大夫聽到這個問題後,不知前因後果的,隻覺得莫名其妙,尷尬地抬手撓了撓頭。
冉述隻能拿出手機,詢問微信裡開藥的中醫。
他得弄清楚,到底是因為什麼,突然就被按在床上往死折騰了整整三次,求饒加腿抽筋才放過他。
中醫態度很好,回複:如果補了一陣子了,可以維持一段時間很容易就立。而且,會造成亢奮、躁動、敏感。
冉述看著手機上的文字,接著開始回憶桑獻的不正常,最終氣得歎氣。
原來今天被搞得這麼慘,都是他自己作的死!!!
這和ABO裡Alpha的易感期有什麼區彆?獨占欲變強、欲|望變強,外加桑獻的體力一向很好,越仔細想,越覺得可怕。
R.S:這個藥效多久能散?
中醫館:看體質,看新陳代謝,如果身體好的話,會持續比尋常人久一些,斷藥後可以持續多半個月。
冉述開始算時間,不到一個月啊……忍忍就過去了。
周大夫打了點滴後便離開了,畢竟桑獻已經熟悉到會拔針了。
冉述被……成這個樣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桑獻端著兩個杯子進入了房間:“這個是溫水,滿的。這個是奶茶,我隻給你煮了小半杯,隻能喝一點。”
冉述躺在被子裡小聲道:“要不就和好吧。”
桑獻的動作一僵,疑惑地看向冉述,許久後才問:“要不……我送你一個星係的命名吧,不過我可能還得再努力幾年。”
“……”冉述隻是覺得,桑獻的情況是他造成的,他罵桑獻都沒有底氣了。
怎麼突然改變態度,反而讓桑獻更不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