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瑜目光專注地看著。
可漸漸淩瑜就不滿意了，因為死的是太皇太後，作為男人的萬俟山就算是仵作，也沒那麼大的膽子敢翻動屍身做詳細的檢查。
太皇太後臉色是蒼白色，從皮膚看沒有中毒的跡象。
萬俟山隻查驗了太皇太後的口鼻，憑這根本無法判斷太皇太後的死因。
她耐著性子等萬俟山做完檢查，就想看看這個富有盛名的仵作對太皇太後死因的判斷。
萬俟山估計也是第一次給太皇太後這樣高貴的人做屍檢，縮手縮腳無法放開，檢查了表麵就將程親王拉到了一邊嘀嘀咕咕起來。
“萬俟山，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大家說嗎？快把你查驗的結果說出來！太皇太後究竟是不是中毒死的？”
康王被蕭霖天以削去王爺爵位的威脅震懾住了，不敢再針對蕭霖天，隻能將一腔怒火發泄到仵作身上。
萬俟山無奈，隻好道：“經小的查驗，太皇太後看似是中毒死的，那些老鼠就是啃噬了她的身體，才跟著中毒死了！”
“但......”
沒等萬俟山繼續說下去，康王就迫不及待地道：“程親王，各位大人都聽到了，太皇太後是中毒死的！”
“本王提議，將昨日禦膳房當值的，還有接觸過太皇太後的宮女、嬤嬤都抓來，嚴刑拷打，讓她們招出指使者！”
“本王不相信，沒人指使，她們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惡毒事！”
“如果頑抗不招，就將他們丟進蛇窟，殺一儆百，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