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怎麼辦?難道你真的要死在這嗎?”
年艮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說實話,年鬆對這個小徒弟是真的不錯。
他一生沒成親,無兒無女,對年艮是當成自己的兒子來養的。
聽著年艮的哭聲,年鬆腦海裡閃過了這些年兩人在一起相處的畫麵。
他鼻子一陣發酸,他為什麼將年艮帶到了這條路上。
如果當初將他帶出山穀,放他遠走,那年艮此時過的是另一種生活吧!
就算沒有大富大貴,隻要能平平安安活得老,就是幸福了。
“年艮,彆哭了,是我對不起你!”
年鬆冷靜下來,他知道淩瑜說的沒錯,很快陣法就會啟動。
他得抓緊時間和年艮道彆。
“要是你能幸運地走出陣法,就去過你想過的日子吧!”
年鬆撐著伸手把自己的須彌戒摘下來,塞到年艮手中。
“師父的積蓄和一生收集的東西都在裡麵,你拿著銀票去買田買地,娶妻生子。”
“我收集的陣法那些書籍,就送給淩皇上吧!”
年鬆看向淩瑜,哀求道:“我徒弟年艮,雖然跟著我,但他沒做過什麼大的傷天害理之事。”
“淩皇上,求你帶他出去!”
淩瑜看看一臉青澀的年艮,點了點頭。
“這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你,我會儘力帶他出去的!”
年鬆欣慰地扯出了一抹笑,他急促地道:“淩皇上,你給長孫智下的毒,他沒有完全解了。”
“雖然他沒告訴我,但我知道他有種藥可以壓製毒性,但這種藥也是有副作用的……”
淩瑜問道:“什麼副作用?”
年鬆猛咳起來,鮮血從口角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