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跪地(2 / 2)

眾人聽得入神,遐想非非,他一拍醒木,話音一轉,溫情地說道:“塗鳴知道,他動情了。無惡不作的邪修,遇上心善人美的正道仙子,飛蛾撲火奮不顧身…”

通往二樓的木梯,穿著黑鬥篷的男人聽到這一句,腳下一踉蹌,將將握住扶手,差點沒滾下去。

塗鳴?動情?

殘指死死咬住嘴唇,才沒笑出來。

他悄聲進入西邊的包間,還沒走兩步,一根筷子撲麵而來,直指他的眼珠子,距離不到一寸之時,殘指手指一動,筷子斷成三截,掉落下去。

“回來作甚?我還以為你叛出師門了。”

說話之人身著玄衣,仰躺在房梁上,嘴裡叼著一根茅草,看不清臉。

殘指掀開兜帽,扯了扯唇角,“徒弟錯了,不該私自接任務。”

眼見玄衣男子沒反應,殘指的臉色難看了幾分,像是做出重大決定一般,他歎口氣,無奈地說道:“她拿著一顆彼岸花種子來求徒弟,彼岸花種子難得,徒弟實在想要,就出手了。”

“種子呢?”

殘指的臉色更難看了,舔了舔唇釘,斟酌說道:“送人了。”

“什麼?”

“送人了。”

漫長的沉默,玄衣男子的反應表示:不是實在想要嗎?你逗我玩呢?

玄衣男子屈指敲了敲房梁,沉聲道:“外麵說書,你聽到了?”

殘指的眼神裡閃過一抹慌亂,連忙否認,“不管徒兒的事。”

“你沒這膽,我問你,你信嗎?”

殘指:差點就信了。

他轉了轉手指,正色道:“一派胡言。”

“他們信了。正道的偽君子,什麼鍋都喜歡往我頭上扣,掏心誅魂,夜止兒涕,老子都認了。可是,他們怎麼肯定老子是直的呢?”

三日後,邪修窩裡傳出流言,塗鳴好男風。

殘指走在邪修的地界,總覺得周圍異樣的眼神,不是帶著殺氣的打量,而是一種興奮的黏稠的打量。他覺得奇怪,一打聽,原來流言變成了他和塗鳴是一對。

日。

他是直的!

雖然他騷,他變態,但他鐵骨錚錚的直!忘情禪禪主張敞來了,都扳不彎的那種。

殘指放出消息後,斷袖的流言甚囂塵上。

吃瓜群眾:他急了!他急了!塗鳴想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殘指不同意,兩人沒談攏!結論已定,有請下一個議題出場:他們倆,誰是上麵那個?

殘指:日。

怎麼辯解都沒用,他把鍋重新甩給始作俑者,和光。

殘指聲稱心有所屬,對萬佛宗的和光一往情深。

吃瓜邪修:趕緊的,快把這個瓜扔到正道那邊去,咱們不能吃獨食!

另一邊,和光對此一無所知。從大衍宗回來後,她一直窩在執法堂,寸步不離,離開萬佛宗幾天,未處理的卷宗堆成山。

一個小和尚腳步不停地跑進門,急喊:“大師姐,大事不好了!”

“我確實要大事不好了。”

和光從書堆裡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腎/虛的臉,深深的黑眼圈掛在臉上,眼神無光。

小和尚一臉焦急,“菜瓜師兄欠了一屁股賭債。”

殺戮禪一輩的道號是瓜字輩,現任禪子是菜瓜,實力強勁,含義是誰和他打架,都會羞愧自己是個菜瓜。

執法堂堂主是西瓜,意思是他砍人像切西瓜。

和光擺擺手,“欠了不就欠了,讓西瓜師叔還,他有錢。”

“西瓜師叔說,讓菜瓜師兄自己想辦法。”

和光不耐煩了,“那光我屁事?又不是我欠的債。”

眼見和光不幫忙,小和尚急得快哭出來了,“可是…菜瓜師兄去青樓了。”

“他去青樓乾嘛?”

小和尚唯唯諾諾地說道:“菜瓜師叔說,他欠了一屁股債,要用屁股還。”

和光眼前一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哪來的狠人。

作者有話要說:深度睡眠者這個概念不是原創,出自一本書【注定一戰:中美能避開修昔底德陷阱嗎?】

塗鳴算亦正亦邪的角色

——

菜瓜:我欠了一屁股債,為什麼不能用屁股來還?

他很萌的!

——

下一個大篇章是異界來魂線和門派招生線結合在一起,主場在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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