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過。”
“你這逆子現在敢在鬥丹比試上弄出黑幕,以後還不知道敢做些什麼呢!”
“這一次是洛大師他不計較那麼多,否則我就是把你給廢了,都算是輕的。”
金鼎言眼神冰冷的看著金易麟,要不是眼前的家夥是自己的兒子。
他非一巴掌廢了對方不可。
“那個洛雪不是沒有煉製失敗麼?我做的事情,後果也不至於嚴重到這個地步吧。”金易麟說道。
啪——!
聞言,金鼎言沒有慣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抬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還好意思說!若不是此次洛大師丹術超絕,你可就真的闖大禍了!”金鼎言氣憤無比的說道。
金易麟的好不容易消腫的臉,再一次腫起,鮮血再次從嘴角溢出。
金易麟抬頭看著金鼎言,緊咬嘴唇,不甘的說道:“父親,木已成舟,你現在再怎麼打我也無濟於事。”
哪怕經曆了這麼一連串的事情,金易麟也不覺得自己此次闖出來的禍,會讓自己遭受如此待遇。
金鼎言被氣的不輕,他也不廢話了。
他直接擰著金易麟的耳朵,直奔丘淩風暫住的小院走去。
“啊啊啊——!”
金易麟被金鼎言一路牽著耳朵,發出了如同殺豬般的叫聲。
金易麟的慘叫聲在上官家內延綿不絕,此起彼伏。
而金鼎言這般動作,也吸引了上官家內部的許多人圍觀駐足,甚至還有些不嫌事大的樂子人跟在了父子倆身後,形成了長長的隊伍。
“哇敲!”
“金大師這是在做些什麼啊?”
“金大師為了讓洛大師原諒也太拚了吧?不僅讓金易麟負荊請罪,自己也跟著一起背上荊棘玄鐵刺了。”
“不行,我看到這一幕就好想笑,這個囂張的腦殘金易麟,平日裡仗著自己的老爸是金大師,就牛逼哄哄的,現在好了吧,被他爸擰著耳朵滿上官家轉悠。”
“金大師的臉麵,這下算是徹底丟儘了。”
“其實金大師不這樣做也沒有辦法,畢竟金易麟先前在鬥丹會場的所作所為,就丟光了金大師的臉麵,若是金大師不能取得洛大師的原諒,他以後也彆想再和其他的煉丹師鬥丹比試了。”
“這倒也是,但這金大師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竟然願意如此放下身段,和洛大師請罪。”
“……”
在金鼎言父子倆後麵的人群隊伍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
他們大都敬佩欣賞金鼎言,不過對於金易麟這小子嘛,他們都覺得這小子活該,罪有應得。
誰讓這小子平日裡行事作風都囂張無比,根本不過腦子呢?
用這小子的話來說,就是我爹這麼牛逼,不就是讓我不用長腦子的嗎?
原本丘淩風還打算和洛月慢慢耗下去的,但是沒過多久,封淩秋就傳來消息,說是金鼎言父子倆負荊請罪來了。
丘淩風聞言,果斷撤去了洛月身上的靈鏈,解除了她的限製。
同時讓封淩秋收起了周圍的結界陣法,將自己的院子恢複原樣。
“淩風,你不繼續熬我了?”洛月見丘淩風收起手段,挑釁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下金鼎言要帶他兒子過來負荊請罪。”丘淩風解釋道。
“我還以為什麼事呢,直接把他們兩個殺了不就行了,真是麻煩。”洛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