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後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我可就不帶你們出來了。”
呂琴看著小鳳小雀等人,皺眉說道。
“是。”
小鳳小雀等人垂下腦袋,一副知錯模樣。
然後。
呂琴抬起頭,看向丘淩風消失的方向。
又露出了自己的手腕,看著那上麵的凝神靜息木珠子。
“洛公子說的沒錯,我對他確實不了解,隻想著從他那換取凝神靜息木不現實。”
呂琴說道。
“那……郡主,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是呀,你不是想要洛公子的凝神靜息木嘛,現在他不肯交易,我們還能怎麼辦?”
小鳳小雀苦惱的說著。
以前的郡王府可不擔心會遇到這種事情。
整個天宇皇朝,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賣郡王府一個人情,主動獻寶。
可偏偏情況到了丘淩風這裡就不同了。
甚至對方還覺得郡王府給的不夠多。
“簡單,既然他說我不了解他,那我就主動去了解他好了。”
“去打聽打聽洛公子平日裡出現在哪裡,或者和誰相熟。”
呂琴思忖片刻,朝著小鳳小雀幾人說道。
“不管如何,凝神靜息木,我勢在必得!”
呂琴美眸中流露出一絲堅定。
凝神靜息木可以讓她的《清魂撫憂曲》更進一步,她絕不可能會錯過。
隱身匿息狀態下的丘淩風在旁邊觀察的差不多了,撓了撓頭,悄然離去。
不錯。
呂琴這下算是上鉤了。
現在隻等她自己過來就行。
接下來。
丘淩風還要去一處地方。
那就是身為天宇皇朝霸主級世家之一的——
王家!
至於為什麼丘淩風要去那裡嘛。
自然是因為一件事。
此刻,王家。
一處掛滿著各色令人頭皮發麻的刑具的密室中。
一個青年的身軀被無力的掛在吊鉤上,身上遍布血痕傷疤,觸目驚心。
噗!
一盆冰冷刺骨的玄寒水被潑在了那青年身上,直接讓昏迷的青年驚醒。
一個粗壯的家奴惡狠狠的瞪著那青年,放下了手中的木桶。
在家奴身後,兩個翩翩公子身影佇立在那裡。
這兩人,正是丁源王真兩位大少爺。
而那個被吊鉤掛起的青年,正是丘淩風的分身之一,王經去!
“王兄,你這個族兄的嘴巴倒是挺嚴實的呀,這都幾天了,愣是沒從他口中撬出關於洛淩風的一點信息。”
丁源不耐煩的皺著眉頭,朝著王真說道。
“王經去!你要是再不說出有關於洛淩風的事,就休怪我繼續折磨你了!”
王真經過這幾天的時間也失去了大部分的耐心。
他原以為從王經去口中打聽到關於洛淩風的事情相當簡單。
結果王經去根本不肯透露關於洛淩風的信息。
乃至他將王經去拖入這私刑室,依舊撬不開對方的嘴巴。
王經去紅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王真,眼底閃過的狠厲若是能夠化成實質,絕對足夠殺死王真這個紈絝子弟上百次!
在沒有得到丘淩風的同意前,他肯定是不可能透露關於本尊的任何信息。
甚至他還要偽裝好自己的身份,扮演好王經去。
否則,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在一瞬間秒殺掉丁源王真這兩位大少爺。
“王少……你就不怕這事兒鬨到家主那裡麼?”
王經去聲音虛弱的開口。
經過了數日的折磨,他的狀態也不怎麼好。
“嗬,不過是折磨你這個旁係人員,就算是殺了你又如何?你我之間的身份差距,猶如雲泥!”
王真輕蔑的笑著,放肆的看著王經去。
身為王家真正的嫡係,他根本就沒把王經去這種旁係弟子當成王家人。
彆說是折磨眼前的王經去了。
就算是他直接殺了王經去,也不會受到多嚴重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