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信(2 / 2)

兒女成雙福滿堂 紅粟 8898 字 7個月前

這位老太太,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對她的的態度,從最初的全副防備,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一下子就無比親熱,甚至諂媚起來。讓邱晨總會落荒而逃。

剛吃完早飯,蘭英和青山家的就都過來了。多日未見,都趕了過來跟邱晨打招呼說話兒。一群女人在一起隨意地說著,爽朗地大笑,絲毫沒有因為身份的轉變生出隔膜來,讓邱晨覺得格外親切而放鬆,好看的:。

說了幾句話,就到了作坊開工的時間。邱晨就跟著大夥兒一起去了東跨院。這邊的幫工們看到邱晨都紛紛地打著招呼,邱晨也滿臉笑容地回應著。一張張笑臉,一聲聲問候,其實跟安陽府作坊裡的差不多,但莫名地讓邱晨覺得親近許多。

回到家後,邱晨整個人的生活節奏都放慢了,心情也格外放鬆下來。

一上午,她都在東跨院裡,看過各個工棚裡的做工情況,又在廚房這邊,跟蘭英青山家的說著話,一邊幫著她們摘著菜,等太陽升至當空,臨近午時,大廚房的飯菜都基本做好了,她才意猶未儘地辭了眾人,從東跨院轉回來。

走出東跨院門,邱晨迎麵就遇上了秦勇和沈琥,兩個人見到邱晨都是眼睛一亮,拱手問候後就齊齊眼睛亮亮地看著她,滿眼無限期盼狀。在看到邱晨沒有反應後,兩個人,特彆是秦勇的眼睛裡就浮出無限怨念來,看著邱晨汗毛直豎,瘮的慌!

“秦勇兄弟,你可是有什麼事麼?”邱晨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秦勇抿了抿嘴,似乎要把滿心的怨念咽下去,才問道:“夫人,你不給侯爺回信麼?”

邱晨微微一愣,才強笑著道:“也沒什麼事兒……嗯,我不太會寫字,想想再寫。”

說完,很心虛地揮揮手,腳底抹油,遁回後院去了。

她不能不心虛,昨晚拿到人家侯爺的那麼重要的信件,就被她不知隨手扔到哪裡去了。她連看都沒看,又談什麼回信?

進了後院,一邊往屋裡走,邱晨一邊撇著嘴。估計那位侯爺也就是回到京城打個招呼,報個平安的意思,還要什麼回信!

邱晨回到屋子裡也不敢聲張,自己悶著頭在屋子裡一通狂找,卻一無所獲,正要洗洗手上沾的灰塵,然後叫玉鳳過來問問,一回頭就感到腳底下熱乎柔軟的碰觸,她有些無奈地用腿推推:“元寶,彆鬨,我忙著呢,沒空陪你玩兒……”

隻不過,話未說完,邱晨就看到元寶嘴裡叼著一根淡竹青色的東西,不是秦錚的信又是哪個!

“噯,元寶,是你幫我找到的?”邱晨伸手拿起小竹管兒,大大鬆了口氣的同時就歡喜無限起來,“哎喲,元寶真聰明啊,知道幫我找東西!嗯……乖……”

摟著元寶毛絨絨的大腦袋揉了一通,又拿了一塊肉乾塞進元寶的嘴裡:“乖,你先吃著,我看完信再帶你去玩兒哈!”

拍拍元寶的大腦袋,邱晨拿了剪刀剔開竹管上的火漆,然後從竹管中抽出一個紙筒來,慢慢展開,看了起來。

沒看幾句,邱晨就從炕上跳了起來!在元寶茫然的目光中,徑直衝了出去。

直衝到一進院,直接衝到了秦勇秦禮居住的廂房裡。秦禮秦勇二人正歪在炕上說話,因為天氣漸熱,外邊的長衣也沒穿,一看到邱晨衝進來,登時慌了神,連忙手忙腳亂地扯過長衣來往身上穿,這邊的長衣還沒穿好,就聽到邱晨滿臉焦急地問道:“你們侯爺怎麼搞的,好好地怎麼又把傷口撕裂了?嚴重不嚴重?”

秦禮愣了愣隨即醒過神來,秦勇則是一臉茫然驚愕地瞪著邱晨,完全被弄糊塗了的樣子。

秦禮拱拱手,對邱晨恭敬道:“夫人,我等也隻知侯爺傷口撕裂,具體情況如何,卻並不清楚……那個,侯爺給您的信裡沒有提及麼?”

邱晨這會兒也冷靜了一些,竟秦禮這一問,才想起自己根本沒把信看完,就看到秦錚撕裂了傷口就急著衝了過來詢問情況了。

“算了,你們侯爺的身體是他自己個兒的,自己不知道愛惜,誰也沒法子……”話似乎沒有說完,邱晨就如來時一樣,沒頭沒腦地轉身走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秦勇還是不太明白,呆愣愣地戳了戳秦禮,低聲問道:“這,這是怎麼了?”

秦禮瞥他一眼,同樣苦惱地搖搖頭。

看剛才焦急萬分的模樣,這位夫人該是惦記著侯爺的。可轉頭就這麼走了……這,到底是惦記,還是不惦記?

回到後院,邱晨懊惱地拍拍自己腦門兒,怎麼一著急就衝過去了?她總是忘記這個世界的規矩,像她這樣的‘寡婦’身份,是不能這麼直白地表達對一個男人的關切的!

甩甩頭,把懊惱拋開,邱晨繼續看起手中的信來。很可惜,秦錚對自己的傷情就是提了一句,後邊寥寥幾句,則是交待當初說給阿滿安排的老師傅出去雲遊去了,還沒找到,讓邱晨安心地留秦禮幾個在這邊。竟是再沒提傷口的事兒!

磨磨牙,邱晨哼了一聲。轉念,也就釋然了。

那位的傷應該不嚴重,不然不會將秦禮繼續留在這裡!

想開了,也就丟開了,或者說邱晨強迫自己丟開了。

說起來,自己跟那位侯爺並沒什麼深交,也就是秦錚在劉家嶴養傷待得時間稍長一些,熟悉了些。這種關係,自己又是這種身份,太過關切不合適,嗯,寫封信問候一聲,再捎幾分消炎抗菌的藥丸子過去,也就夠了。

打定了注意,邱晨說乾就乾,當時就鋪紙磨墨,比秦錚更加簡短地回了一封信:“信已收到,近情已知。隨信附上幾種藥丸子,請找郎中看過是否合用。”

寫了這些,也就再無話可說,乾脆就此打住,晾乾墨跡,打成紙卷兒重新塞進竹筒內,封好火漆,又拿出幾盒丸藥來,打成了一個極小的包袱,叫來玉鳳,讓她送去了前院。

玉鳳走了,邱晨捧著青杏送上來的香茶,慢慢地啜飲著,心裡卻在思量。秦錚當初出京療傷就是為了躲避朝中的風浪,這一次回到京這麼短時間內,又一次撕裂了傷口……會不會,仍舊是為了躲避朝堂之上的風浪暗湧?

越想越覺得很有這個可能,邱晨不由歎息起來。這位靖北侯還是太激進了,當時攻打北戎那般犀利……若非立下如此不世之功,也不會將自己置於那風口浪尖上去。還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了!

很快,孩子們放學回來了,邱晨拋開這些不相乾的煩心事兒,跟孩子們歡歡喜喜地吃了午飯,又和孩子們玩了一會兒貝殼,這才打發了孩子們又去了學堂。

昨夜休息好了,今兒也不想午睡,邱晨伺候著劉氏睡下,她自己帶著玉鳳出了門。

她昨晚回來隻去了幾個有老人的鄰居家,還沒去看二魁家的小十月呢!隔了一個多月,那小丫頭如今也五個月了,應該已經懂些事情了,一定好玩的很了!

一看邱晨往外走,元寶從院子角落的窩裡屁顛兒屁顛兒地跟上來。邱晨看看還沒有長足身體,就已經比村子裡的笨狗大的元寶,有些很無奈地搖搖頭。人家的藏獒不是很凶狠孤傲麼,怎麼到她這裡,就成了這麼一個愛賣萌的貨?據說,金獒還是野生獒王來著!

------題外話------

今兒有事就寫了這些,抱歉!明天多碼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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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男子憤怒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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