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白清清的丈夫,她丈夫身上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
讓他不敢動作。
儘管他們個頭相差無幾,但是他的肌肉,遠遠不如對方發達。
他深知自己絕對無法承受住對方全力揮出的一拳。
所以,他按捺心思。
隻等著白清清來到鎮上時,再尋找機會報那天所受的毒打之仇!
這一等,便是整整兩年。
而今天,終於讓他等到了!
與此同時。
在曹淳的家中。
由於曹淳家與供銷社之間僅僅相隔了兩條狹窄的巷子。
所以一家四口從供銷社裡出來後,就直接去了曹淳的家裡。
讓白清清三人等著,顧哲說了一句‘他會快點回’的話,便腳步飛快地一路跑著去李老家裡量尺寸去了。
白清清不是怯場的人。
哪怕帶著兩個孩子在隻見過兩麵的曹淳家中。
她也依然表現得非常自然,沒有絲毫的拘束與不適感。
沒聊幾句,她就發現曹淳隻是看著高大雄壯,性子卻單純得很容易讓人親近起來。
於是,她麵帶微笑地看著曹淳,和他聊天。
問他在部隊裡有沒有遇到什麼趣事,問他部隊裡的生活,是不是都很艱苦。
白清清的後世家族中,沒有一個是參軍入伍的人。
所以她對部隊裡的事情,很是好奇。
也就隨心地提出了這些問題。
曹淳聞言,臉上浮現一抹追憶,隻聽他說:
“嫂子,在部隊裡,如果不需要執行任務,那簡直就是如同身處在天堂裡一樣。”
“部隊裡的生活甚至比在家裡還要好過,還要舒適自在,部隊食堂裡,每天都會提供充足的魚肉,而且是一日兩餐不間斷供應。”
“大米飯更是任由我們享用,隻有吃撐的時候,從來不會出現不夠吃的情況。”
“不過,一旦接到外出執行任務的命令,那就意味著把腦袋彆褲腰上,隨時有麵臨著生命危險的可能。”
曹淳說著,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他想到那些犧牲的戰友們了。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有時候水和食物消耗殆儘,我們就隻能憑借著鋼鐵般的意誌力堅持下去。”
曹淳撿著一些能說的說了。
看到白清清很感興趣地認真聽著,曹淳低頭抹掉臉上的眼淚又開始說起。
在部隊裡的時候,他的顧團長,用一張冷酷的帥臉。
把人家文工團裡的一枝花,給氣哭了半天,怎麼都哄不好的事兒給說了。
“不可否認,顧哲確實長得英俊,有女同誌看上他,太正常不過了。”
白清清唏噓道。
隻是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把人家女同誌給氣哭了半天。
因為什麼事呢?
到底說了什麼話?
白清清再問的時候,卻沒有問出來答案。
原來,連曹淳自己也不清楚其中的緣由。
他就遠遠看到團長在文工團一枝花的麵前,說了幾個字。
之後團長轉身走了,留下一枝花風中垂淚一下午。
他倒是想問團長對一枝花究竟說了什麼。
隻是他到底不敢開口問,這事情也就一知半解了。
至於具體的細節內容,隻有團長和一枝花兩位當事人才會知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