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君和諸青璿同時朝著對麵看過去。
之間遙知知笑容燦爛的對著二人招手,熱情的像是多年未曾想見的友人一般。
笑得燦爛的讓諸青璿心裡堵的慌,視線移到她身旁的男人身上之時,她仿佛心肌梗塞。
男人麵如冠玉,眉間朱紅,一生黑衣張揚又放肆,比之她師尊也毫不遜色,卻比她師尊憑添幾分人間煙火氣,此刻他冷傲卻又低頭笑看著遙知知幼稚的行為,眼神溫和縱容,在看遙知知在此人麵前肆無忌憚,無所顧忌。
而她呢?
諸青璿垂眸一笑,諷刺叢生。
“師妹,好久不見啊。”
遙知知踢了踢腳下的沙子,黃沙落入水中激起陣陣驚瀾,聞聲抬頭:“是啊,師姐,多日不見也不知道師姐的傷怎麼樣了,今日特意前來探望。”
“不過。”遙知知打量了一會兒又道:“不過看師姐已經元嬰,想來是得到了什麼寶貝了,這傷應該是不用師妹我替你擔心了。”
“妃師兄呢?”妃重色搞什麼。
“這,我在這?”妃重色托著司傳寧好不容易爬過在,坐在沙丘上大口喘息。
遙知知皺眉:“後麵的人呢?”
墨跡。
妃重色深吸一口氣,指著身後:“來了,來了,馬上就到了。”
他們一群傷殘人士,能跑的快嗎?
“讓我歇歇,司傳寧可真重啊。”平時他可沒發現這廝居然這麼重。
“…………”諸青璿驚愕的看著一個又一個冒出頭的腦袋,在想到儘歡隻是眼睛一滯:“這位是……”
儘歡仿若未聞,走到遙知知和郯淵不遠處。
惑月踩著司傳寧而過,司傳寧突然痛叫出聲。
惑月回頭,驚訝的捂嘴:“呀,不好意思啊司公子,妾身沒看見公啊抱歉。”
說完,不屑一笑,轉身離開。
什麼玩意兒。
司傳寧:吐血。
陸沉棠冷哼一聲,活該。
諸青璿視線追隨這儘歡,第二次開口:“這位公子,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儘歡閉眼不答。
遙知知看著諸青璿的表情,再回頭看了看儘歡,能讓諸青璿兩次問的人能是誰?
這麼一看這廝和寂無名那狗賊還是有一點像的啊。
這清冷無鑄,自以為是,高高在上的氣質。
“公子……”諸青璿。
“阿璿,不必和他們多言。”人家擺明就是不理她嘛。
“可是……”回眼看著明山君,她多想說,他好像她師尊啊。
可是她師尊此刻應該在落仙紫府才對啊。
不應該在這裡啊。
應當是相像而已。
“師姐,聽說你請我來共商出秘境的大法啊,不說說?”
“師妹,外麵天氣炎熱,進來我們慢慢講,如何。”
遙知知認真的點點頭,拒絕道:“不必了,我怕被你在背後下黑手,我們的關係還是保持距離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