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璿,見過各位仙尊。”諸青璿跪在地上,與寂無名遙遙相望,對著眾人俯身一拜。
寂無名冷淡的看著諸青璿,他不明白,他自問,一直以來對她偏愛有佳,事事皆不曾讓她受過委屈,亦不曾虧待於她。
她與遙知知相比,更是優越,不曾想卻讓她生出這般心思來,是他教導的不夠,還是她本就如此呢?
她何以要去害遙知知,還是那般惡毒的手段。
他忽然想起當年,她雙靈根被發現一事,他以為她年紀小,受人蒙騙,從未計較,如今想來是否太過寬容。
一旁的師懋拍案而起:“諸青璿,你作為仙尊親傳弟子,竟然知法犯法,勾結妖族,陷害門中弟子。”
“我當初便覺得你包藏禍心,小小年紀,便學人吃丹藥掩蓋靈根,當初上徽仁厚不與你計較,如今你竟然變本加厲。”
“你說,你對得起誰?”
諸青璿緊緊的拽著衣袖,咬唇不語。
“放肆,說,你一五一十的給本座道來。”師懋起身指著諸青璿,若不是顧及她到底還是上徽的弟子,他們還要給其他四府一個交代,他早就一巴掌拍死她了。
“師尊,遙知知才是勾結妖族,我隻是替天行道罷了,至於明師兄,我實在是不知他是妖啊,我自知有錯,還請師尊責罰。”諸青璿眼啄淚珠,梨花帶雨的看著寂無名。
鶴白眉間一動。
這女人可真會顛倒黑白,避重就輕,指鹿為馬。
一聽這話,搖光可坐不住了:“哎哎哎,說什麼呢?現在問題在於你害了遙知知,至於遙知知勾不勾結妖族那是另一件事好嗎。”
“一碼歸一碼,你不要瞎講哦。”
諸青璿伸了伸脖子,不讚同的看著搖光:“弟子知道搖光仙尊與遙知知關係頗好,隻是仙尊可知,那八陽盞確實是遙知知所盜,那玄蛇也是她放出去的。”
“且她與那玄蛇苟且,也是眾人看在眼裡的啊。”
“唉,你……”這不是兩碼事嗎?
“你說真的。”師懋說完,突然看向寂無名:“你這滿身傷痕的回來,你可是知道你那弟子和玄蛇苟且。”
紫遙餘光掃了師懋一眼:“師懋,注意言辭。”
苟且什麼是苟且。
搖光讚同的點頭:“對啊,堂堂仙尊,說話沒個忌諱,而且你們能不能搞清楚重要的點啊,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遙知知找什麼小白臉嗎?”
“我們談論的不應該是她諸青璿勾結妖族,陷害同門嗎?”
“她的罪難道此遙知知少嗎?”
有罪一起罰,他可不能讓諸青璿逃了。
“是啊是啊,一碼歸一碼,這事兒太多容易亂啊。”說罷,翎川又看向閉目養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陵陽:“唉,對了,流玉仙島也不要置身事外,你們那養出來的大妖,這又該怎麼說。”
陵陽睜開眼簾道:“此時本座實在不知。”
他是真不知啊,明山君從小便來到流玉仙島了,一向是恭敬勤勉,和妖更是沒有半點關係啊。
他知道此事之時也是頗為震驚啊。
“不知,一句不知就能敷衍過去嗎?他潛伏流玉仙島多年,如今暴露身份,想必該得的東西都已經得到了吧,如今一句不知就能說的過去了。”搖光說起話來可是半點情麵都不留啊。
“此事是我流玉仙島之過,剿滅冰魘,我流玉仙島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