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珠嫌棄的看著遙知知:“說的我差一點就相信了。”
“不自信的女人才會對女人憎惡下手。”而她遙知知,天生自戀。
重羲看了看身邊這三個女人,風姿綽約,各有千秋。
他突然開始懷疑他自己了。
他怎麼就沒個對象呢?
從珠被遙知知逗的嬌笑一聲,伸出自己雪白的腿,上身微微後仰,撐在地上。
見此,遙知知雙手捧在胸口,星星眼:“姐姐好美,姐姐我也可以的。”
說完,就朝著從珠倒過去,將人撲了個滿懷,從珠提著她的後脖頸將人扔開,嬌嗔道:“死相。”
“咳咳。”重羲輕咳了兩聲,提醒道:“你們收斂些,我是個男人?”
他仿佛進了盤絲洞一樣,左右都是妖怪。
“大家都是姐妹,不要害羞嗎。”遙知知對他投去一個安慰的眼神。
“誰和你是姐妹。”他可是龍傲天。
遙知知攤手。
那沒有辦法。
繆逢在一旁見幾人心情破好的樣子,插話道:“姑娘,不知君上那裡用不用人伺候啊,要不,屬下帶著這幾位姑娘上去看看。”
“那就不必了,這幾位姑娘繆首領自己養著吧!我小小一個樓的,那也養不起啊。”
“姑娘說笑了。”繆逢也不在繼續。
待日後君上歸來在說吧。
正說著,繆嶺嶺和玉纈香抱著一堆柴火回來了。
玉纈香發絲顯然比之前淩亂了幾分:“姑娘,撿回來了。”
遙知知示意她們放下道:“不夠啊。”
“你這是存心刁難我們。”繆嶺嶺聞言臉色一變。
遙知知也不辯解:“對啊,你們終於看出來了啊。”
她就是故意刁難。
玉纈香溫柔的麵具也裂開了一條縫:“姑娘,我們是自請來伺候君上的,我們如何那也該君上發落,如今你這樣越俎代庖,故意刁難,不怕君上怪罪嗎?”
“你們若是不願意被我刁難,大可以離開,否則就要聽我的,當然你們這可是試一試去向你們口中的君上告狀,看一看你們有沒有那麼命能活著回來。”她還算是畢竟耐心的了。
繆嶺嶺冷身道:“你以為君上未醒,你就可以隻手遮天了嗎?”
“我以為……如今你們應該明白自己的地位的,你們二位曾為人魚皇妃,人魚皇屍骨未寒,二位便急急忙忙一刻不停的對著她人自薦枕席,是否太過無情。”遙知知說罷,話鋒一轉:“也罷,畢竟當真是沒什麼感情的,我也能理解。”
“隻是我要告訴你們,隻要有我在的一天,你。”遙知知指著玉纈香,又指著繆嶺嶺,在將既然獻上的女人一一點到:“你,你,你,還有你,就不要動不該動的心思,否則我不介意對你們耍耍手段。”
“你……姑娘不知道我們妖族的規矩吧,人間的夫妻論,在我們妖族可不興,我勸姑娘早日適應,君上豐神俊朗,除非他肯娶姑娘為君後,否則……”繆嶺嶺話未說完。
“你知道你們為什麼是受萬人唾罵嗎。”
玉纈香:“姑娘莫要叉開話題。”
遙知知並不理會,繼續道:“你們一個一個的妖為什麼要修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