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他不感動啊。
這不是小姑娘啊。
這是食人花啊,會吃人的那種啊。
他不就扯了她一片葉子嗎?
郯淵:……………
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
“我………”
“我……”
草字硬是被遙知知吞進肚子裡。
她實在是沒有辦法把那朵食人花當這姑娘看啊。
“哎哎哎,你彆這樣,男女授受不親。”宋辭又羞又急,卻不敢動手去推滕曳。
滕曳的手臂像藤條一般纏著宋辭:“那你之前輕薄人家的時候,怎麼沒有想過男女授受不親啊。”
他好好的曬著太陽,這小子對他一通亂摸,亂摸也就算了,偏偏還扯他的葉子。
他怎麼忍得了。
遙知知無語:誰會輕薄一朵花啊,這妖一看就是碰瓷,也就能唬一唬宋辭這個單純的孩子了。
騰曳不說也就罷了,一說,宋辭臉色更紅了:“我沒有,我沒有,我就是看你長的好看,我想摸一摸?”
“那你還不是輕薄了人家,你就是我的小夫君。”滕曳一手伸向宋辭的腰帶。
宋辭驚的跳起八仗高,耳根子緋紅,捂著自己的胸口,裡麵有一枚他師尊給他的墜子:“不行的,不行的,我不能娶你的。”
滕曳撒氣似的坐在地上:“我不管,你輕薄了我,就必須娶我,不然我就去上吊。”
郯淵捏了捏自己的內眼角。
他不能忍受一個男人在他眼前搔首弄姿。
“我沒有輕薄你,我不知道你是個姑娘,我以為你就是一個花朵而已,要不,要不,你摸回來。”宋辭閉著眼睛,一副絕不還手的模樣。
他真的不能娶她啊。
“摸回來,我才不呢?”滕曳一張小臉皺起,生氣卻有可憐兮兮的看著宋辭,眼眶之中晶瑩的淚珠像不要錢一樣,從她臉上落下。
郯淵翻身下馬,嫌棄的看著滕曳:“滾出去。”
滕曳扯著帕子捂著半張臉,幽怨的看著郯淵:“蛇哥哥怎麼無情呢?以前我們在一起纏綿悱惻的時候,一口一個小心肝小寶貝的,如今這麼無情呢?”
遙知知瞪大了眼珠子:????
小醜竟然是她???
郯淵忍無可忍抬腳踹向滕曳,直衝腰去,這一腳踹在滕曳身上,他不廢也的殘。
滕曳顯然提前料到了,郯淵這廝心狠手辣絕對不會對他留情的,身體一轉,身體柔軟的趴在郯淵的腿上,看著他身後的遙知知:“哎,姐姐真美啊,讓人家自慚形愧,我要是能有姐姐這樣的美人,也會忘記我這樣的庸脂俗粉的。”
“蛇哥哥,我不怪你,人家能理解的。”
嗬嗬,打不過他,他還惡心不過他嗎?
遙知知跳下馬,低頭看著趴在郯淵腰間的女人:“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什麼是綠茶了。”
嬌嬌弱弱的確實挺符合這個人設,可是她一想起他是一朵食人花,她就忍不住想抽他。
真會裝啊。
“你確定不滾。”郯淵似笑非笑的低頭看著他。
“你……”滕曳看著他眼底那一抹紅色,連忙鬆手,乖乖的跑回去躲在宋辭的身後:“小夫君,你這姐夫好像不太喜歡我的樣子,如果我真的喜歡姐姐,一定會看在姐姐的麵子上對我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