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行的。”
“你分的清柴米油鹽嗎?你識得人間五穀雜糧嗎?你又認得清蒜苗和韭菜嗎?”
如果她沒有猜錯,他毛都分不清。
“你………我……”
“我是妖怪,我為什麼要分清這些勞什子的玩意兒,我找個路邊的往土裡一戳,吸收點日月精華就足夠我半年不進食了,我用得著像們一樣嗎?”
他是什麼,他是血脈霸道,修為強悍的食人花啊。
“管你什麼蒜苗韭菜的,我一伸手,你想要什麼都能給你搞出來。”
“哇哦,這麼厲害啊。”遙知知捧著雙手,星星眼,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滕曳抬了抬脖子:“當然,我可是妖君!”
秦不歸抬眸,又一個妖君?
妖界十二位妖君,如今兩位都在遙知知的身旁。
“我才不信呢?就算你是妖君,你還能試管得了植物。”
“切,你懂不懂什麼叫血脈的壓製啊,同宗同族,都得受我的威懾,不然你以為這妖君是白當的。”滕曳似乎覺得遙知知不信,將手伸向房邊的一顆青鬆。
手指勾著鬆針,那鬆針竟然像活了一般,纏在他的手手指之上,格外的親切。
滕曳挑眉看向宋辭:“阿辭啊,我可沒有騙你啊。”
他說的都是真的。
郯淵:“是個妖都能做的到。”
滕曳失笑,擼了擼袖子他要是當初知道他是個這熊玩意兒,他他就該吃了他:“哎,我說你這死蛇真是太過分了,看見你我真的是明白什麼叫做長江後浪推前浪了,前浪被拍死在沙灘上啊,你就是典型的逆徒,你說說,要是沒我,你還能活到現在,你還能遇見這麼一個討人厭的臭丫頭。”
“叮~~”
滕曳側頭,兩隻薄如蟬翼的冰刃劃過他的臉龐,戳在門上。
遙知知手裡捏著兩隻看向滕曳:“滕曳妖君,來打一架吧!”
他既然能練出一個郯淵,那應該是一個極好的老師。
“你是在找死!!!就你這個元嬰!!!不對,你這是在找我喂招啊。”嘴上說著,手裡抽出宋辭臂彎之間的菱紗,纏在手中。
這丫頭算準了他不會真的傷她啊。
他也挺想的,打不過郯淵,他還不能抽他媳婦嗎?
遙知知抬腳轉身飛向屋頂,腳底步步霜寒,揮手,九洲在空中急轉,飛向她的手中。
滕曳能容忍這般挑釁的人,對這郯淵抱拳道:“你看見了啊,不是我要動手的啊,是她挑釁我。”
“不過你放心啊,我不會真的傷她的,練練手,她若是能在我的手下過幾招,必然學有所成,我這是在教她。”
郯淵點頭。
修煉這種事,與其埋頭苦修,不如和強者一戰,滕曳教人是有點基礎的。
隻是這知知估計得受一翻磋磨了。
郯淵舔了舔嘴角。
這裡,他幫不了她。
“好嘞。”得了郯淵首肯,滕曳轉身消失。
當他在次出現買房頂之時,之間冰刃入利箭迎麵而來。
滕曳扭了扭脖子,一揮手,冰刃直衝兩側而去,在不遠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