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他想著能陪著她就好,後來他想娶他,可是現在他想將他刻上自己的名字,將兩人的名字放在一起。
這世間總有一些東西,覬覦他的卿卿,雖然他知道他們得不到,但是他就是不爽。
遙知知心裡像抹了蜜糖一般:“貪心才是常態,從前我想你喜歡我,後來我想你心裡隻有我,再後來我想你永遠都隻愛我一個人。”
“我會永遠隻愛你一個人。”
遙知知扯著他的領口,故作凶悍:“說到做到。”
郯淵嗯哼了一身:“騙人是小狗。”
遙知知切了一聲推開他,抬了抬腿:“幼稚!!!”
“還不把你的尾巴收回去,屋子裡都放不下你了。”
郯淵回頭看去,寬敞的房間裡,他的尾巴在房間繞了一圈,一半都快伸到外間了。
郯淵也不著急變回人形,反而一頭紮進遙知知的懷裡:“可是這樣真的好舒服啊。”
懷裡更舒服。
遙知知拍著他的後背:“你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啊。”
而且越來越粘人了。
郯淵在遙知知的懷裡噌了噌,起身下巴抱起,身下的尾巴消失,帶著人走向外間:“得寸進尺自然是有得寸進尺的資本了,就例如你的偏愛。”
遙知知抱著他的脖子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郯淵低聲笑著。
將遙知知放在椅子上,郯淵揭開瓦罐,拿起瓷碗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麵前,而自己卻坐在遙知知的對麵看著她道:“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醒,熬了點粥,你先喝著,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去給你做。”
粥冒著熱霧,遙知知昨夜喝了酒,腦袋依舊暈乎乎的。
“我想先洗個澡。”
郯淵起身:“好,我去給你打水。”
遙知知拄著下巴看著出門的談,默默道:“捏個決不就好了嗎?”
係統996:“這叫不假手於人,捏個決怎麼能表達人家對你的心意呢?”
遙知知低頭一笑。
紗簾之中冒著熱騰騰的白霧,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郯淵坐在外邊用妖力替她溫著粥。
係統996:………
看著那若有若無的身影,郯淵又開口道:“知知,我讓人在望月城種滿了花,春日桃花灼灼,夏日蓮花熠熠,秋日桂花飄香,冬日紅梅獨立。”
“你若是喜歡,四季都有花可賞。”
遙知知舒服的躺在熱水之中冒著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聽著他的話心情格外舒暢,抬手,玉串從手腕滑至手臂,綴這水珠落下,她轉身趴在浴桶邊緣,看著郯淵道:
“滕曳口中的花城嗎?”
郯淵:“他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是有一點比我強。”
遙知知:“哪一點。”
郯淵:“會……討心上人歡心。”
遙知知轉頭背對著他:“你也挺會討人歡心的。”
郯淵睫毛輕顫,視線落在手中的碗裡,喜上眉梢:“那你開心嗎?”
遙知知起身,跨出浴桶,身上的水漬被烘乾,轉眼之間,已穿戴整齊,撩開紗簾走了出去。
坐在郯淵麵前,她才道:“你說呢?”
開心,當然開心了。
郯淵將暖暖的粥遞給遙知知,看著遙知知舀了一勺送去口中:
“那我們回家吧,好不好。”
遙知知想也沒想,便道:“好啊。”
說完,將瓷勺遞給郯淵,期待的看著他道:“你也嘗嘗吧。”
郯淵托著她的手,微微側頭,將遙知知遞來熱粥吞入腹中。
白粥濃稠,自帶一種穀物的醇香。
遙知知看他吃了,便道:“白粥養人,你可得多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