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啊陛下,您如今隻是分身,真身被囚,待日後您真身複活以後,我們在移上去也不遲啊。”
衣袖拂過臉頰,抬頭,明皇的身影已經遠去,隻剩下回蕩在他耳邊的聲音:“本座意決,不必在勸。”
那妖回頭看了一眼頭頂上鳴鸞宮的匾額,緊緊的握拳。
就是這個女人!
陛下為了這個女人,當真是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不過多時,一位善治愈的妖便被遣送入了鳴鸞宮。
艾歆兒在次意識回籠已經是三天以後的事兒了。
這一天,遙知知坐在圓桌旁,腳下死死的踩這剛剛刺殺她的妖,手裡把玩著這妖送來的小玩意兒。
“叫什麼名字?”
那妖憤恨的盯著遙知知:“要殺要剮隨你,諸青璿,你不得好死。”
遙知知讚同的點點頭:“說的好啊。”
反正罵的不是她。
這麼會罵人那就多罵一點兒吧!
那妖以為遙知知的嘲諷,怒氣更盛了:“諸青璿,你這女人就是個禍水,我今天殺了你就是替天行道。”
殺了她。
陛下才能像從前那樣威風,這個女人是軟肋,是包袱。
他不允許他們的主君是一個被女色所惑之人。
遙知知換了隻腳踩著他:“我也覺得你說得對,但是你這是在做無用功啊親。”
“刺殺成功與否你都是一個死字,怎麼,你對你家陛下就這麼衷心嗎?願意用死來捍衛你家陛下的事業,來給我講講,你究竟看中他什麼。”
這是一個事業粉啊。
腳貼在地上,那妖側頭瞪著遙知知:“你這種人怎麼會懂,在萬年之前,陛下是如何呼風喚雨,所到之處人妖仙皆是避諱不及,若不是當年被天帝算計,如何會變成如今這副樣子。”
“是嗎!我怎麼聽到的傳聞和你說的不同呢?”遙知知俯身道:
“呼風喚雨!腥風血雨才對吧!”
那妖呲牙咧嘴的對著遙知知,抬手抓住她的腳腕,遙知知想也沒想一腳踩住他的手腕,腳下用了狠勁兒,冰針直戳入他的手腕。
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嗯~”悶哼身響起。
遙知知收回另一條腿,搭在踩著妖怪手腕的腿上:“還不讓人說了啊,你說說你,這世間有太多種殺人的方法了,你偏偏選擇了最笨的一條。”
遙知知扯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你來瞧瞧吧!”
“你所維護,所崇拜的君,會不會饒你的這條命。”
那妖毫不在乎:“我今日來此就已經想過了結局,我們妖族不似你們這般膽小,好戰之妖,怎麼怕死?”
“如果能殺了你,君上在無軟肋,日後我們妖族也會踩在人仙兩界的頭頂上,豈不快哉。”
遙知知支著下巴,輕描淡寫:“那就祝你成功。”
“你……”那妖抬頭,不甘心的盯著遙知知。
她這是什麼意思。
看不起他,覺得他都是癡心妄想嗎?
這個女人果然不是真心對陛下的!!!
“阿璿,阿璿。”
明皇匆匆趕來,身影淩亂。
看見遙知知笑盈盈的坐在原地,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混賬東西!!”抬腳對著遙知知腳下的妖踹去:“陽奉陰違,連本座的人都敢動了嗎?”
遙知知鬆開腳,將人交給他,看著他的眸子裡似乎在說
“看,這就是你的愛。”
明皇半蹲在地上,抬手撫上遙知知的臉。
遙知知側過臉,他摸了個空。
姑奶奶的便宜這麼好占的嗎?
上來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