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脖頸,和那被他扯開衣服的胸口無一處不是他撒野的地盤。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她,手中緊緊的扣住遙知知的腰,趴在她身上:“去吧!”
遙知知紅著臉扯著露了春光的胸口上的衣服,瞪了郯淵一眼,罵道:“禽獸。”
郯淵低首看著那半露的渾圓與溝壑,眼底一暗,抬手將她的衣服拉起蓋住:“我喜歡當禽獸。”
遙知知麵色更紅了,惱羞成怒的推開他,從地上爬起來整理自己的衣服,還不忘用腳踹了踹在地上“搔首弄姿”勾引人的郯淵。
出門前,她又回頭蹲下小聲對郯淵道:“你如今是越來越騷~了。”
郯淵揚眉:“是嗎?”
身體大大咧咧的展露在遙知知麵前。
袒露的上身,包裹著的繃帶已經不知被他弄到哪裡去了,此刻精壯的雞肉,輪廓流暢分明的腹肌,人魚線劃入黑色的鱗片之中,神秘又危險。
遙知知收回視線,拿起一旁的杯子朝他扔了過去,郯淵被蓋了滿頭,在次出來,遙知知已經不見了身影,隻剩下門簾微微浮動。
郯淵順勢躺回花獅身上,拿起一旁落在被子裡的白玉靈蛇簪道:“總有人喜歡惦記彆人的東西。”
說罷,嘴角殘忍輕蔑的勾起。
他要讓他們知道,名花已經有主了。
遙知知出門之時,一眼便瞧見了正在朝這邊款款走來的諸青璿。
她默默的吐槽:“這個諸青璿真是以為人不記得她之前在明皇身邊的樣子了嗎?”
還這樣大大咧咧的出門。
係統996:“人家哭一哭,委屈一下,就會收獲一大批滿懷愛心男孩子哦!所以這種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哦!”
遙知知:“我竟然有些羨慕。”
係統996:“羨慕不來,你喜歡時時刻刻被男人圍著的感覺嗎?比如榮幸?”
遙知知脫口而出的想,在聽到榮幸的時候連忙刹車:“算了,生氣容易得病,我還想多活幾年。”
係統996:“切,你想也沒有那個機會啊,宿主夫綱甚嚴。”
遙知知抬起下巴,毫不承認:“是嗎,明明是我超凶的。”
她是妻綱甚嚴的好嗎?
係統996:“對,就這樣,下巴在抬高一點兒,對,這個角度最漂亮。”
郯淵的罪證完美的呈現。
瞳夕烏啼等幾人攔在帳篷外,聽見動靜回頭,眾人拱手:
“尊主。”
“老大。”
烏啼和遠處的寂無名一眼便瞧見了她脖子裡隱隱約約的紅痕。
烏啼移開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寂無明眼神誨暗不明,不知在想什麼。
遙知知順著人群,看著為首的一男一女,道:“聽說大家中毒了,不知是和症狀,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