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知古怪的看著界河離開的背影。
他好奇怪哦!
滕曳癱坐在椅子上:“你們哪裡認識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人啊。”
宋辭見界河走了,這才跑過來看著遙知知懷裡的郯徵,郯徵也睜著葡萄一般水靈靈的眼睛看著她,一雙黑黑的眼珠子不停的轉著。
一看就是一個可愛就機靈的孩子。
宋辭雙眼寫滿了喜愛:“姐姐,這個孩子真可愛。”
遙知知暗暗搖頭,語重心長的道:“看人不要看表麵啊。”
天使的麵惡魔的心啊。
郯徵似乎是為了配合遙知知,,扯開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宋辭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磕磕巴巴的道:“我……先去睡了。”
滕曳看著她走,放下杯子追了上去。
惑星:“這孩子晚上怎麼處置,你們帶著睡?”
從珠:“不如給我吧!”
郯徵立刻抱住遙知知的脖子,搖頭:“不要不要,我要和娘親在一起,我不要和彆的女人睡覺覺,我不要!!!”
從珠頭一次被人這麼嫌棄:“你以為我喜歡和你睡!!!”
他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嗎?
小豆芽一樣,誰稀罕呢!
郯徵冷哼:“哼,你凶我就吃了你……哎喲……彆打我腦袋……”
郯徵轉頭看著郯淵,又氣又慫,敢怒不敢言。
郯淵:“我來帶他,你們都去休息吧!”
從珠幾人見狀也不在多言:“那我們就先下去了。”
“好。”
兩人抱著郯徵回到房間,遙知知抱著他窩在被子裡玩了一會兒,兩人沉沉的睡去。
郯淵看著郯徵緊緊的抱著遙知知,將兩人的被子往上提了提,這才安心的躺在兩人生邊,將兩人攬入懷中。
第二日清晨,脩則大怒,將郯淵請了去。
而遙知知真在喂郯徵吃飯的時候,不速之客悄然而至。
諸青璿扶著寂無名,寂無名臉色慘白的昏迷著,而她諸青璿乖巧的跪在遙知知的腳下。
遙知知和從珠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浮現出了一行字。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諸青璿挺直後背,目光似是受了萬般屈辱:“師妹,我聽聞金蟬在你手裡,還請師妹能不計前嫌救救師尊。”
遙知知當作不知,驚訝道:“這是怎麼了,寂掌門上次見麵還生龍活虎的,如今這奄奄一息的模樣當真是讓人感傷啊。”
諸青璿暗暗垂淚:“都怪冰魘對師尊下了咒術,師妹,這世間如今也隻有金蟬可以解咒了,我知道我從前對不起師妹,可是師妹能不能看在往日同門的情分上,救救師尊,日後我定然結草銜環報答師妹。”
遙知知為捂著臉,感動的痛哭流涕的:“師妹,我也很同情你,可是,什麼金蟬啊,我不懂啊。”
郯徵舔了舔勺子,眼珠子機靈的轉著,不語。
遙知知摸了摸他的小腦袋:“阿徵乖,好好吃飯長得高。”
郯徵乖巧的點頭:“好。”
低頭,眼中惡劣的啃著勺子,嚼的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