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知:“那你就不怕萬一天上知道了,換地方?”
郯淵輕掀眼皮:“我會做這麼蠢的事兒嗎!寶物出世誰都想爭一爭,這種消息隻會在暗處傳播,不會拿到明麵上來。”
“不過,天帝怎麼就這麼篤定冰魘會在次為她辦事呢?因為諸青璿,可是當初諸青璿不是對冰魘背後捅刀子了嗎?”遙知知道:“而且,為什麼要算計我啊,還要讓我去放出寂無名?”
“如果是我的話,你就算對我捅刀子了,隻要你下一次在對著我哭一哭,撒個嬌,我就一定會心軟的。”郯淵手掌握住遙知知的肩膀,危險的道:“多虧了你多年的經營,如今萬墟的動向,已經成為了修煉界所有人緊盯著的了,而且我似乎沒有讓你親自去放?”
將人拉至胸前,郯淵抬頭盯著遙知知:“你親自去了?”
遙知知:“…………這……我不去……師懋那個蠢貨,你覺得他能從諸青璿手裡弄出寂無名嗎?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
“到頭來,你還要怪我?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不是不讓你去,隻是你去了,我怕寂無名會自作多情。”郯淵一手撐在枕頭上,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揚起的脖子上,喉結分外凸出,上下滾動,誘惑又勾人。
遙知知手指在他的脖子上上下摩挲:“誰會惦記一個已婚少婦啊,吃什麼乾醋。”
“嗬嗬嗬。”郯淵笑了兩聲,質問道:“你說我吃乾醋?”
“我就是吃乾醋了!你要怎麼補償我啊。”
遙知知蹭著床單擠向郯淵的胸口,抱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補償你好好伺候我好嗎?”
郯淵低頭:“不是應該你伺候我嗎?”
遙知知含上他的耳垂,說話含糊不清的道:“那不都一樣嗎!”
郯淵悶哼一聲,徹底淪陷。
……………
“郯徵,有本事你下來啊。”顧羨雙手叉腰生氣的指著睡在海棠花從中的郯徵。
郯徵垂眸看著樹下,寂靜的海麵上,坐在小舟上的顧羨:“有本事你上來啊。”
“你……”
郯徵意念一動,樹上的海棠花如雨一般的飄落,落了滿船,也落了顧羨滿懷。
輕輕的飄揚在海麵上,隨風遠去。
顧羨眉頭送來,抬手抓住一頓,眼珠轉了轉,飛身而上,身後華麗的蝶翼綻放,伸手,指尖的花瓣如刀刃一般襲向郯徵。
郯徵耳朵動了動,起身,兩指輕而易舉的接住海棠花,呀呀切齒的道:
“小菜雞還想顯擺自己的修為?”
顧羨抱胸飛在空中,抬起下巴冷傲的看著郯徵:“小菜雞也是個大人了,誰像你,永遠都是個小孩子!”
郯徵輕哼一聲不以為意:“等我化繭破殼之後,我就是玉樹臨風的美男子了,比郯淵還要好看的人,你現在不好好對我,以後獻殷勤都來不及。”
顧羨:“獻殷勤!笑話,我顧羨從來都是彆人對我獻殷勤,要我對你獻殷勤你做夢吧你!”
“你就繼續睡吧!我要走了,去學堂看貌美的小哥哥去了。”
郯徵看著顧羨飛越海麵,垂了垂樹乾:“哼!貌美的小哥哥有什麼好看的,膚淺!!!膚淺至極!!!”
“不看好看的人,難道看你一個奶娃娃嗎?郯徵,你拽我的花!!!!”渾厚的聲音自水底傳出。
郯徵一個激靈,連忙逃跑:“錯了錯了,鯨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拽了………不拽了………”
“小崽子,你跑的了和尚,你跑不了廟。”鯨越噴出一口水,看著落在水麵上的花瓣一陣心疼。
“嗚嗚嗚………我的花花啊……我沒有保護好你們……”
顧羨回到岸上,遠遠的便瞧見鶴白和重羲坐在岸邊釣魚,說是釣魚,其實旁邊趴在一條一條的小人魚,看著他們垂釣。
顧羨見這樣的場麵已經看過無數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