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也恢複的正常,沙啞之中帶著一絲清媚:“改了改了,彆動手,動手傷感情。”
九洲在她身後騰起,毫不留情的襲向筇琉璃。
筇琉璃連忙撒腿就跑。
他……打不過這廝。
一路橫掃荒林,大樹倒塌,打出巨響,在夜空之中格外引人矚目。
天空一道白影揮動翅膀再月色之下,朝著雲層之中飛去。
遙知知抬眼看了看,揚了揚眉,緩緩坐下。
惑月:“走了。”
遙知知:“報信去了吧!”
月華洲身旁的另一弟子見此在她耳旁低語道:“師姐,我怎麼覺得這事兒不太對呢!”
月華洲:“何事不對。”
那男子:“我怎麼覺得萬墟太放鬆了,不像是來奪寶的。”
月華洲皺眉:“或許………他們以為勝算在握。”
那男子:“我覺得不像,荒天寶一事,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月華洲:“世間之事皆不會簡單,既來之,則安之。”
男人勾唇一笑,柔聲道:“好,一切都聽師姐的。”
霜心呦看著勾玉對著月華洲這一副溫柔的樣子,下唇都快被她自己碾出血了。
她看著麵前的火,下定了決心。
“啊啊啊……”
勾玉和月華洲同時轉頭,一模一樣清冷的麵容上寫滿了不耐煩。
霜心呦捂著被燒傷手指,忍著淚水對勾玉道:“玉師兄,我好疼啊……你沒有沒傷藥……”
勾玉:“沒有。”
“玉師兄……”
勾玉冷眸如刀掃了霜心呦一眼,霜心呦立刻不在多說,隻敢憋著淚水默默抽泣。
月華洲收回視線,起身對著門派弟子道:“我去去就來,你們不要亂跑。”
勾玉:“師姐,我和你一起去。”
月華洲:“不必。”
“是,師姐。”
月華洲看也沒看幾人,轉身離開。
她要去找遙知知。
勾玉說的對,確實有些問題。
她必須帶著門中弟子完好無損的回去。
所以她要去試探遙知知,荒天寶一事究竟確有其事,還是旁人的算計。
若是算計,她定然不會輕饒了。
勾玉看著那清麗的背影孤身一人的走向黑暗中,忍不住蜷縮著手指,緊緊的握著。
月華洲一步一步的踏過枯枝落葉,又從昏暗的樹林之中走向萬墟。
他們的火堆燃的熱烈,像是篝火,遠遠的她都能感受到,暖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感覺。
走近一看,她更覺得勾玉所言不假。
隻見,眾人圍坐在火堆旁,喝酒,吃肉,言笑晏晏。
和她們的清冷對照分明,她微微蹙眉,她不喜歡這種熱鬨。
在往後移視線,一道灼熱的目光與她碰撞在一起。
女子一身黑衣,頭發高束,眉目慵懶,無拘無束的坐在火堆後麵,看著她笑。
一派之主,卻無半分架子。
那女子的容貌昳麗,絕不遜色於她,反而因為熱烈很是受人喜愛,她看著也不免對她有了幾分心思,心生愉悅。
聽說,這個女子曾經是落仙紫府上徽仙尊的記名弟子。
聽說,這個女子在最好的年華裡,嫁給了妖君為妻。
聽說,玄月妖君很是寵愛她,獨愛一人,相守一生。
這個女子在這片大陸有太多的傳言,如今就這樣坐在她的麵前。
遙知知和月華洲就是兩個極端,一冷一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