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鱗族邊緣的一個小城,雖然之前經曆了一番混亂。
但此時,魚龍郡已經恢複了平靜。
之前張正則等人來時緊閉的城門,此刻也暢通無阻。
看來,五族之間的戰火,短時間內還沒有波及到這裡。
而在魚龍郡的城主府內,申無緒仍然是一臉冷峻。
此時的他,臉上滿是高高在上的城主威嚴。
他端著一杯酒,冷冷的看著屋內被五花大綁的一人。
此人,雖然身陷囹圄,卻麵無懼色。
反倒是斜眼看著申無緒,眼中滿是不屑和憤恨的神情。
正是他的親生女兒——芸謠郡主!
見芸謠郡主不善的目光,申無緒多少有些心虛。
他輕輕咳了一聲,隨即嗬斥身邊的兩人:
“你們還不快給郡主鬆綁?”
兩名參將聞言,急忙走上前。
但此時,芸謠郡主卻是微微冷笑。
“申無緒,少在這裡裝模作樣。”
“讓你這兩個狗腿子離我遠一點!”
參將本來都要解綁了,聽聞此言,不由得神色尷尬。
把手伸在半空,是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申無緒眼神深處閃過一絲憤怒。
片
刻之後,卻突然笑了起來。
他衝著兩個參將說道:
“你們兩人下去吧,我有事和芸謠單聊!”
兩人如蒙大赦,快速離開了屋子。
隨後,申無緒拿著手中的酒杯,遞給了芸謠郡主。
“謠兒,還在恨我嗎?”
“我縱然有錯,也終究是你的親生父親。”
“而且,身為一郡之主,所做決策多是身不由己。你看在眼裡,應當體諒。”
“喝了這杯酒,咱們過往前塵一概不究,如何?”
芸謠郡主不屑的冷笑。
“一概不究?好啊!”
“你現在把夕瑤叫出來,讓我看上一眼。”
“我保證還是你的乖女兒,怎麼樣?”
申無緒皺了皺眉,神情不悅。
“芸謠,你明明知道夕瑤已經出嫁。”
“現在他已經嫁給了羽王的兒子,享受榮華富貴。”
“怎麼可能還出來見你?”
芸謠郡主怒喝道:
“享受榮華富貴?申無緒,你簡直是在放屁!”
“羽王子嗣足有百餘,羽王的王子根本不是什麼尊崇的身份,更彆說區區的王子妃。”
“而且,夕瑤所嫁的那個王子,粗魯無禮,品行之惡劣五族皆知。”
“莫說夕瑤還有些身份,就算是尋常人家也不願意將女兒嫁給這種畜生。”
“但你,為了在羽王和鱗王麵前獻殷勤,為了自己的高官厚祿,竟然親手將女兒推入火坑。”
“你還有資格在我麵前自稱父親嗎?你還有資格稱作夕瑤的父親嗎?”
被自己的女兒一通怒罵,饒是申無緒臉皮再厚,此刻也不由心中大怒。
“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我要你們怎麼樣,你們就得怎麼樣!”
隨後,申無緒將手中酒杯恨恨的摔到了地上。
兩步上前,一把抓起芸謠郡主的下巴。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聯合外人。”
“在魚龍郡外麵占山為匪,一起反抗我的統治。”
“如果不是看在你體內天道之力的麵子上,就算你是我的女兒,我也早就把你殺了!”
“現在,你還有一條活路。”
“去鱗王宮服侍鱗王,如果你不同意,我現在立馬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