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驚愕之中,那女大夫點了點頭,又回答說:“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覺得奇怪,所以把事情彙報給老板之後,老板決定把北京過來的專家請過來,試圖搞清楚其中因由,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很可惜,傷者的症狀顯然是不能用任何科學方法所解釋的,目前我們還無能為力。最後多虧傷者自己及時蘇醒過來,才配合我們暫時製約住那隻手臂,於是我們先采集了傷者的血液樣本,希望以後能夠幫到他……”
“嗬,說的真好聽,不愧是官方。”
白薇一聲冷笑,抬手指向正有兩名西裝男把門的搶救室說:“那麼現在,我們能進去看望我哥了吧?”
“可以。”
陳國生點了點頭,一擺手,兩個擋在搶救室門前的西裝男才讓路放行。
楊死、白薇我們一見,趕忙衝了進去,往裡麵一看,就見空曠的搶救室正中間擺著一張特殊的手術床,從床下伸出來的一條條束縛帶此時正緊緊勒在白龍的身上,使得他躺在床上根本動彈不得。
而那條‘活了’的左臂。是單獨被束縛著的,蒙著白布,被用個鐵架子高高吊了起來,並且以束縛帶和金屬支架加以固定,我們走進去時。還見那條胳膊時不時就抽動兩下。
“哥!”
白薇衝過去時一聲驚呼,不禁再度淚目,而已經悠悠轉醒的白龍一見,卻虛弱地笑了起來,愛憐地盯著白薇說道:“都快嫁出去的大姑娘了,彆動不動就哭鼻子,你哥這不是好好的呢……”
“哥!你的,你的手臂……”
白薇抬眼掃向白龍那條被鐵架束縛著的胳膊,一發問,就見白龍晃了晃頭,仍是輕鬆地笑道:“放心吧,哥好得很,沒事。”
我在旁邊問道:“白龍,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你的胳膊會……”
“你掀開布自己看看。”
聽白龍說完,我趕忙走了過去,輕輕用手指夾住那白布的一角掀了起來,往那胳膊上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這是……”
就見白龍的整條手臂被黑色的古怪紋路所包圍著,竟真像是一條條用顏色極重的黑墨畫下的某種符文似的。而細看之下,那符文之間竟還隱約現出個某種動物的輪廓來,正在白龍手臂上栩栩如生地張牙舞爪,細長的尾巴在符文的襯托下圍著白龍的胳膊繞了整整兩圈,最終尾巴尖甩到了他肩膀處,而那動物的頭似乎很小,和修長的身體有些不成比例,臉上凶光怒目,雙眼所在的位置正好是白龍的手背……
“這,這難道是……”
這麼一看,我一眼就看出了些端倪來,不由地驚呼出聲:“這是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