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名叫小翠的女人雖被邪祟附身實屬可憐,但若不是心術不正勾三搭四男盜女娼,又豈會被邪祟抓住機會身加難?如今即便不是瘋癲,恐怕也將落個心驚膽寒一生難安,也算了應了個因果報應;
三是那胖子,賺著人家的錢,睡著人家的媳婦,如今東窗事發場麵難以收場,竟還想借刀殺人坐收漁翁之利,再加以前他助紂為虐必是幫著王老板做儘了壞事,如今落得一死也算是乾淨利落;
而至於那頭扣著‘村長’頭銜、實際卻為王家鞍前馬後當牛做馬的老管家,雖如今有心悔改,之後必會將王老板等一夥人的所作所為如實道出,但這靠溜須拍馬得來的村長位置,怕是沒得做了,沒了王家這大靠山,日後怕是在村裡也將飽受非議排擠,無奈,都是報應,自作自受……
正所謂,蒼蒼不是巧安排,自受皆由自作來;善惡理明難替代,影形業在怎分開。突當後報驚無妄,細想前因信正該;此事從來豪不爽,無需疑惑無需猜。
因果因果,有因有果。
驅魔人除魔衛道不惜撒血喪生,但管的終究是人道之事,天理循環,早有定數。
……
該管的事管完了,不該管的事我們也無需管,耳聽著一陣激蕩地警笛聲劃破夜空、飄進背後喧鬨的村莊時,白薇、老四、張叢雲我們四人早已整備好行囊再度路,媼也緊隨其後一直悶聲抽煙,眼珠子賊溜溜地轉動著,不知是在思考著什麼。
而我們離開的方向並非是前往縣城的,而是進山的,帶路的張叢雲一邊走一邊用手電筒照射手圖紙的路線,以免走錯。
“那邪祟真會在這裡嗎?”
我環視四周,隻覺得山林陰森恐怖,但絲毫感覺不到什麼厲害邪祟即將出現的那種壓迫感。
張叢雲點了點頭,說道:“應該不會有錯,這圖紙路線可是我動用五鬼追蹤術尋出的,但是說真的,我倒是希望自己畫錯了,畢竟那邪祟真身必定厲害非凡,哎,真要是被咱找到,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命回去呢……”
張叢雲話剛說完,老四在背後拍了拍他肩膀,堅定地道:“兄弟你彆害怕呀,彆忘了,你可是有童子尿的人!”
老四話一出口,大家忍不住都笑了起來,一時間氣氛輕鬆了不少,唯獨張叢雲臉都紅了,瞪了老四一眼吼道:“說話說話,你能彆那麼大聲嗎?我是童子我樂意!這事兒用不著人儘皆知!”
話一說完,張叢雲忽又一聲長歎,埋怨道:“可算我是,光我自己又有什麼用?你們把我當滋水槍使喚啊?我看還不如現在回去叫那些村民,都過來幫忙。”
白薇答道:“還是免了吧,你看村裡都亂成什麼樣了,再說那些老百姓之前都嚇壞了,又有誰會情願跟咱冒這麼大的危險呢?”
“這倒也是。”
張叢雲又歎了一聲,帶著我們繼續往前走,然而才又走出沒多久,聽背後傳來一陣吆喝聲
“各位大師,等等我們!等等我們!”
聽到呼喊聲大家都回過頭去,拿手電筒照著一看,竟是大概六七個村民順著山道追趕了來,帶頭的是個看似六七十歲的老人,我一眼認出他是之前在王家布‘百鳥朝鳳局’時的一員老‘童子’,不禁朝老四、張叢雲一使眼色說:“記得這老頭兒不,尿得最黃的那個……”
“記得記得,”老四瞪了下眼,點頭道:“這老小子一直瞄著我尿,害我喝了好幾口,不行,我得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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