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妻子這麼一哭,我更百口莫辯了,又一看正圍在我周圍的老少爺們兒們,一個個更都是怒發衝冠鋼牙緊咬,哪兒還有聽白薇我倆解釋的心思……
好在就在這時,之前留在理發店前等我們的老村長帶著一夥村民跑進了門來,進門後,那老村長先往院子裡掃了一眼,一眼確定確實是我和白薇在院中之後,急忙揮著胳膊邊往前跑邊嚷嚷道:“彆動手彆動手,這兩位是幫咱村兒收拾臟東西的大師啊!”
一聽村長這話,摩拳擦掌就準備揍白薇我們的村民們總算是都冷靜了下來,這時村長也帶著人衝進了人群裡,把白薇我倆全都給護了起來,又朝周圍的鄉裡鄉親們說道:“咱村裡一直怪事不斷,大師已經幫咱們把原因給找出來了,現在正作法幫咱們化解呢!大家可不能動手啊!把人家大師給打了,那還得了?可是會遭天譴的!”
村長話音沒落,就聽立在村長身旁的那個鼻血男也一聲冷哼,揉了揉之前被白薇揍得還在紅腫的臉,朝其他村民們說道:“其實打你們也打不過,你們是不知道我大姐大下手多狠……”
見局勢已經得到了控製,白薇上前兩步,又從法器袋裡把用來收住生魂的黃紙掏了出來,在眾人眼前晃了晃說:“各位鄉親父老,我聽聞這一年間村裡常鬨怪事,隔三差五就有村民夜裡睡一覺後就開始掉頭發,平時也氣虛體弱的,這到底是何原因我已經查明白了,禍害你們村的,正是牛德祿的一縷生魂……”
白薇話說到這兒,周圍村民頓時一片嘩然,隨後又聽白薇說道:“不過這件事也不能怪牛德祿,一年前他突然發瘋其實也是被奸人所害,因此一縷生魂被強製從身體中抽出,由於執念開始在村裡作祟,這與牛德祿本人無關。如今,這縷生魂已經被我降住,隻要將其重新歸入牛德祿肉身之中,牛德祿便能從此恢複正常,也就可以將當初瘋時所遇之事告訴大家聽,到時候,整件事的前因後果、以及到底是什麼人下次狠心害牛德祿,也就水落石出全都清楚了……”
聽白薇解釋完這些,再加上有村長和一部分村裡人在旁邊給作證,那些把我們當賊的村民們哪兒還會不信,先前的一副副橫眉立眼頓時變換成熱情激動地鼓掌叫好……
趁這功夫,這家裡的媳婦也已經纏著跌得鼻青臉腫的老公朝我們走了過來,丈夫一臉抱歉地朝白薇點了點頭,賠不是說:“大師,剛剛真是對不住了,差點兒拿鍬把您給拍了……”
白薇笑嗬嗬擺了擺手說:“這事兒你不用道歉,我沒把你活活打死已經算你走運了……”
話說一半兒,白薇又朝立在身旁的老村長指了一下,扭頭又對那兩口子說:“你們放心,大半夜饒了你們清夢,我也不會讓你們白受這氣,修窗戶的錢和醫藥費,找你們村長要,他管報銷……”
老村長一聽這話,雖然臉上現出有些不願意,可哪兒敢說一個‘不’字,於是趕緊連連陪笑著說:“對對對,你們跟我要,我出,我出……”
丈夫聽完湊到老村長旁邊,嘿嘿笑道:“村長,那出了窗戶錢和醫藥費之外,能不能再多賠我們個新褥子?”
“褥子?褥子咋了?”
那丈夫朝我掃了一眼,麵帶羞臊地嘿嘿笑了起來——
“尿了。”
村長怎麼補償這戶人家終究跟白薇我倆無關,也急著回去救牛德祿,於是一見把事兒說明白了,白薇趕緊帶著我又回了理發店門口前。
出於好奇,那一大群村民們也都睡不著覺了,於是都跟過來想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到了理發店前,就見牛德祿還在牆根底下綁著呢,白薇急忙吩咐人又準備了幾樣行法之物,並將牛德祿重新攙起來帶到了我們身前來。
緊接著就見白薇盤腿往個火盆前一坐,點燃立在火盆兩邊的白蠟燭和香爐之後,就開始一邊燒紙一邊念叨起了咒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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