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根本不敢多看自家媳婦兒薑夜一眼。
把慫字演繹到淋漓儘致。
飯桌上,薑夜一直給夜玄夾菜。
至於夜明天?
光吃米飯就行了。
這樣的區彆對待,夜明天卻是不敢有半點不滿,全程笑嗬嗬地陪著。
飯後,爺倆躺在天上的祥雲上,都翹著個二郎腿,好不悠閒。
“玲兒去了浮空山的事兒你知道吧?”
夜玄慢悠悠地道。
夜明天雙手枕頭,笑著道:“知道,玲兒這丫頭自己想去,不過我估摸著她也待不住,無聊的很。”
“其實我是想帶她去蒼穹閣的,但她身上有道鼎,我雖然是當爹的,卻也不好插手。”
“那你覺得所謂的九鼎大會真能鎮住玄黃九禁?”
夜玄又問道。
夜明天歎氣道:“鎮得住個鬼,隻不過各大勢力現在都沒有辦法,隻能想出這麼個辦法來死馬當成活馬醫。”
“到時候估摸著隻會引來孽神教的大肆進攻。”
夜玄笑嗬嗬地道:“你不是蒼穹閣閣主嗎,按理說有話語權才對。”
夜明天撇嘴道:“得了吧,那種大會我都是睡覺,懶得發言,他們愛咋咋地。”
“三天後的九鼎大會,我去走個過場,順道宰幾個孽神教的家夥就行了。”
夜明天伸了個懶腰,含糊不清地說道。
夜玄看向自家老爹,問道:“老爹一點都不擔心玄黃九禁的變故?”
夜明天咧嘴一笑,搖晃著腦袋說道:“日出東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
“遇事不鑽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
後麵這句話,是父子兩人一起說出來的。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玄黃九禁的變故,卻是值得害怕,但到了他們父子倆這種境界,還真沒什麼好怕的。
天塌了?
好說。
頂上去就是了。
怕個什麼。
“老爹,我查到了。”
夜玄沒有繼續在九鼎大會和玄黃九禁上糾結,輕聲說道:“你大夢千秋所去之地,名為鬥天神域,是當年那一戰的敵人。”
夜明天猛地坐了起來,眸中有著一縷縷精光浮現:“鬥天神域。”
不由的,夜明天意念一動,那柄巨大的闊刀出現在手中。
這柄闊刀,是夜明天的武器,同時也是他從那座鬥天神域帶回來的奇物。
當初大夢千秋之時,他得到了此物,同時也遭到了各種追殺,在危難之際,他蘇醒過來,成為了玄門的傳人。
“你拿去看看。”
夜明天將闊刀丟給了夜玄。
夜玄伸手去握,隻覺得巨沉,這闊刀比想象中還要重得多。
落在人身上,就算是刀背,也得把人砸成肉餅。
夜玄撫摸著闊刀上的詭異符文,感受著其中的力量。
其中蘊含著衝天的煞氣,以及一種無法言喻的詭異力量,仿佛想要一刀把天給劈開。
“我從此刀之中窺探到一些秘密,這刀名為斬天。”
夜明天緩聲說道:“你說那個世界跟天有什麼仇什麼怨,鬥天神域,連把刀也叫斬天。”
夜玄握著斬天,咧嘴笑道:“還有一個種族叫鬥天神族。”
夜明天想起了自己在鬥天神域的那段歲月,忽然有些明白了:“或許那些家夥就是鬥天神族,不得不說,這些家夥的戰鬥力,屬實強悍。”
“真若是與咱們這一界打的話,我們這一界會被碾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