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盲白猿,拖刀而行。
伴隨著其朝著夜玄行進,恐怖的刀罡在其四周肆掠,形成毀天滅地的領域。
恐怖無匹!拖刀準帝,無愧其名。
這是一位來自上古時代的絕世存在。
當目盲白猿走到三步的時候,速度驟然變快,一股難以想象的力量驟然噴出。
帶著威壓天地之勢!轟!刹那間,便仿佛有著一座巍峨大世界,直接撞在了夜玄身上。
但同時,在夜玄神牆生出一個個金色的古字。
這些蠅頭小字組成一個金鐘,擋住了拖刀準帝的攻勢。
但與此同時。
拖刀準帝的一刀,狠狠地斬在那金鐘之上。
那準帝後期的巔峰一擊,凝聚在那一刀之上,全部垂落在那金鐘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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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間,便有一道驚天動地的炸響傳出。
猛烈的勁風吹拂在夜玄臉上,宛如鋼刀刮過。
那金鐘,竟然直接被那一刀給斬碎掉。
闊刀巨大無比,距離夜玄的頭顱僅有三寸。
夜玄橫握過河卒,一劍橫斬而出。
氣若遊絲的劍氣飄出。
目盲白猿如臨大敵,瞬間收刀格擋。
嗤嗤嗤!然而那一瞬間,目盲白猿卻是七竅流血。
同時,其寬大的黑袍直接炸碎開,渾身憑空浮現出一道道劍痕,深可見骨。
鮮血橫流,直接化作一頭血猿。
目盲白猿單膝跪地,一手捂住大嘴,想要阻止大口喋血,一手撐刀。
一招。
瞬敗。
夜玄一手負後,一手斜握過河卒,眼神冷漠,淡淡地道:“你們都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過後再出手,此地將會埋葬你們。”
若是夜玄沒有擊敗目盲白猿,或許這番話會被人嗤笑。
但是現在,卻是沒有人敢說什麼。
夜玄的強大,已經注定了他說的話是真話。
“我來。”
這時,穿著一襲儒衫,宛如站立野豬般的屠生準帝站了出來。
屠生準帝扭著手腕,甩了甩額頭上那撮鬃毛,似乎自認為很瀟灑。
他緩聲說道:“既然道友這般有信心,不妨接我一擊?”
此刻,目盲白猿已經是一瘸一拐的走到旁邊,願賭服輸。
沒什麼好說的。
對於屠生準帝的話,他心中有些冷漠。
他已經猜到這頭野豬要做什麼了。
這頭野豬號稱屠生準帝,顧名思義,這家夥很喜歡殺人。
而且它的跟腳也沒有那麼驚人。
就是一頭野豬精修行得道,一步一步走到了準帝之位。
為了謀求大帝之位,它機關算儘。
隻可惜大帝並非那麼容易就成功的。
走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了得。
目盲白猿與它交手過。
這個家夥有一招很淳樸的招式。
甚至都算不上招式。
因為這是這野豬精還未化形時的招式。
但在其成長起來之後,一直沒有放棄,反而是不斷專研,將其發揚光大。
時至今日,已經是非常恐怖。
就算是同境準帝硬抗這麼一擊,也會身受重傷!這屠生準帝這番話,就是這麼個意思。
夜玄隨手挽了個劍花,神情平靜,緩聲道:“儘管來便是。”
“嘿嘿!”
屠生準帝嘿嘿一笑,“那你可做好準備。”
說話間,屠生準帝直接趴在了地上,四蹄踏地,發出野豬吼叫。
同時。
起身上散發出一陣陣烏光。
烏光籠罩在屠生準帝身上,仿佛一層神甲。
隨著屠生準帝四蹄刨動,其身形也變得粗壯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