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仇一脈朱雀堂左詩然不請自來,還望禦天帝將莫怪。”
一襲朱紅長袍的妙齡女子,垂眸望著禦天帝將,微微一笑道。
左詩然?
這個名字。
禦天帝將不知道。
但逆仇一脈朱雀堂的前綴,禦天帝將還能不知道?
禦天帝將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凝視著左詩然,冷聲道:“怎麼,逆仇一脈坐不住了?”
左詩然始終保持著溫柔笑意,輕聲說道:“詩然要跟禦天帝將說一句你不喜歡聽的話,其實逆仇一脈要殺所謂的雙帝……輕而易舉。”
禦天帝將眼眸開闔,那雙血紅的眸子,閃爍著猙獰:“那本座倒是要見識見識逆仇一脈到底有多厲害了。”
左詩然素手輕抬,修長玉指撩了一下耳法,微微一笑道:“今天詩然會殺了禦天帝將,希望你去了地府,莫要太怪罪,畢竟詩然也是奉命行事。”
話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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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恐怖的大戰,席卷整個雲山大世界。
————
下界動蕩。
似乎與天域無關。
哦不。
天域現在也動蕩不已。
夜玄先鎮壓青竹帝將,後又將韓偃兵打的半死,這已經是讓天域震動。
天域三十三天,無數強大勢力,都在關注著這場戰鬥。
知曉夜玄身份的,不知曉夜玄身份的,無不被夜玄的手段給震撼到。
相比起青竹帝將來說,韓偃兵算是經打的了。
哪怕被夜玄將頭顱給踢爆,依舊在手持血色長槍與夜玄一戰。
嗯……
雖然這一戰看上去完全就是夜玄在虐殺韓偃兵。
但這韓偃兵也是個狠人,明知不敵也還是沒有放棄,不斷出手,要將夜玄給鎮殺。
可惜終究隻是垂死掙紮罷了。
夜玄對於這韓偃兵,毫無留手之意。
道體開啟,鎮壓得這韓偃兵堪堪隻能發揮出大賢境的實力。
如此情況之下,韓偃兵完全就是在被暴虐。
對於這位喜好以槍尖挑人的帝將,夜玄早就不喜。
而今自然下了死手。
轟!
又是剛猛的一拳,直接將韓偃兵打的隻剩下半邊身子。
剩下的半邊身子,也是皮膚焦紅,仿佛被烈焰炙烤一般。
這是韓偃兵成為帝將以來,最慘的一天。
整座槍宗神殿之內的強者,看得目眥欲裂。
他們屢次想要出手相助。
但下場都很慘。
直接被遠處觀戰的那位獨臂獨眼的佝僂老人,大手一握之下,便直接化作一攤爛肉,靈魂都被揉成了廢渣。
有如此強大的存在給夜玄壓陣,誰還能插手?
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家大人被打成半死,也毫無辦法。
在那一拳之後。
夜玄沒有繼續出手,而是將韓偃兵的血色長槍奪了過來,然後坐在一塊大石上,就這般靜靜地看著韓偃兵緩緩恢複。
韓偃兵也因此得以喘息。
沒過一會兒,韓偃兵的肉身再次恢複過來,但氣息明顯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遠不如巔峰之時。
僅存十之一二。
韓偃兵看著坐在那裡等待著自己恢複的黑袍少年,他臉色蒼白,但眼神卻極為狠戾,冷漠地道:“本座知道今日不是你的對手,會栽在你的手裡,不過你也彆忙著得意,你終究會被牧帝殺死。”
夜玄平靜地看著韓偃兵,淡淡地道:“還有麼?”
韓偃兵閉口不言,眼神越發狠戾。
夜玄緩緩起身,輕吞慢吐地道:“看來遺言是說完了。”
夜玄隨意拖著那血色長槍。
長槍的槍尖在地上犁出一道深深的凹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