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見牧雲不說話，踩著牧雲腦袋的那隻腳微微發力。
那股力量作用在牧帝頭上，讓牧帝頓感劇烈疼痛。
這一刻，牧帝心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師尊且慢！”
牧帝咬牙道。
他生怕夜玄一腳跺下來。
而與此同時。
夜玄暗中動用太虛珠的力量，締造了一座獨立的空間，使得牧帝所言不會外泄。
夜玄緩緩抬腳。
牧帝微微鬆了口氣。
嘭————
下一刻。
夜玄一腳橫掃，直接甩在牧帝的臉上。
牧帝的臉頓時被踢的鮮血橫流，眼睛都被踢爆，幾顆牙齒帶著血肉飛出。
踢了一腳之後，夜玄這才慢悠悠地道：“說吧。”
此刻的牧帝，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但他卻不敢有半點怨言，因為他知道師尊是心懷殺機的，一個不注意就會把他給宰掉。
他忍住那無限屈辱和疼痛，將仇恨藏於心間，努力讓自己重新長出牙齒，隨後連忙道：“師尊，這裡現在能安全說話嗎？”
牧雲一臉擔憂的樣子，似乎怕人聽到一樣。
夜玄一臉平靜地看著牧雲，也不說話。
牧雲又是說道：“不是外麵的人，而是……”
牧雲有些艱難地抬手指了指上麵。
“獨孤獓？”
夜玄淡淡地道。
牧雲愣了一下，有些茫然。
夜玄屈指一彈，牧雲麵前浮現出一道九色人影的畫像，不急不緩道：“他就是獨孤獓。”
牧雲瞳孔微微一縮，他瞬間想到了很多，甚至懷疑夜玄和九色人影本就認識！
“有屁就放。”
夜玄將牧雲的表情變化儘收眼底，淡漠地道。
牧雲忽然一臉複雜，隨後露出愧疚之色，語氣失落地道：“師尊，其實當年徒兒也不想這麼做，都是被這獨孤獓和師姐逼的……”
轟！
牧雲話還沒說完，夜玄又是一腳踢在牧雲臉上。
這一次，直接把牧雲整個腦袋都給踢炸開！
不過很快，斷裂處便肉芽蠕動，長出一個全新的腦袋。
牧雲一臉驚恐地望著夜玄：“師尊，你……”
夜玄眼神冷厲：“少在我麵前耍這些花樣，你還有一次機會。”
這家夥無非是想著嫦夕已死，死無對證，想著要把那些罪孽全部扔到嫦夕身上。
即便夜玄沒有利用魂盒吞噬嫦夕女帝的帝魂，一樣能讓看出來牧雲的花招。
“師尊就是師尊啊，見笑了。”
見自己的計謀被識破，牧雲也收斂了驚恐之色，微微一笑道：“雖然不知道你從師姐那裡得到的什麼消息，不過看上去你應該掌握了不少消息，不過徒兒還是想問一下，若是徒兒全盤告知，可有活命機會？”
“若無活命機會，那徒兒還是自行了斷算了，師尊固然強大，但想必還沒法阻攔徒兒自絕吧？”
牧雲笑著說道。
夜玄看到臉上洋溢著自信笑容的牧雲，他也笑了起來。
但緊接著，夜玄便緩緩打開了魂盒。
牧雲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無限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