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祺年心道,現在是沒有,以後可就多了。
不過既然踏進門,再扭捏下去就跟娘們無異了,姚祺年咳了聲,左右看看,兩手背在身後,跟洗腳妹進包房。
洗了澡換上浴袍,姓鄭的管事還沒出來,姚祺年仰躺在隔間的小榻上,舒服到喟歎。
眯眼打盹的功夫,驀地察覺到腳底板一麻,姚祺年抬頭看去,見榻尾坐了個姑娘,圓乎乎的臉,二十出頭的模樣,正抿嘴衝他笑,乍一看竟然有點像宋小好。
姚祺年揉揉眼,再定睛一看,不由得失落起來。
庸脂俗粉,沒他媳婦兒好看!
也不知道他媳婦兒在家好不好,三個崽好不好
“阿琳,我這兄弟頭次來,好好照顧照顧他啊。”姓鄭的管事洗好澡出來了,光著膀子,腰間隻係了條浴巾。
叫阿琳的姑娘笑眯眯應聲,先給姚祺年捏了會兒腳,然後道:“大哥,你趴著唄,我給你捏捏背。”
姚祺年先看她眼,見她還是笑眯眯的樣兒,遲疑了片刻,還是翻個身,趴在榻上。
不得不說,被鬆筋骨的感受實在太好,姚祺年困倦的打個哈欠,趴在榻上很快就睡了過去,直到背上的手漸漸下移,摸進他褲衩裡
不好,有淫氣!
姚祺年騰地睜開眼,反手就是一拳頭。
伴隨一聲尖叫,鄭管事轟得從榻上坐起,看看姚祺年,又看看捂眼呻.吟的洗腳妹。
“”
鬨鬨騰騰處理完事故,鄭管事擦著汗從洗腳房出來,哭笑不得道:“兄弟,你也太狠了,看把人小姐給揍的!”
姚祺年心道揍她還是輕的,他的吊可是宋小好專屬物,一般不給彆人摸。
心裡這麼想,姚祺年嘴上卻道:“我以為她搞襲擊,我一鄉下人,哪見過這陣仗啊。”
姓鄭的管事可惜道:“本來還想請你好好玩玩呢!”
姚祺年哪聽不懂他話裡意思,擺手道:“彆了,現在太晚了,你先給我找個地方住。”
他已經一天一夜沒睡了。
知道姚祺年沒有身份證,鄭管事沒有去酒店,直接把姚祺年領回了工廠,安排他在辦公室將就一夜。
轉天早,跟鄭管事簽下合同之後,姚祺年就打算回去了。
這趟過來,他隻是來探探情況,並沒有做好充分準備,雖然姓鄭的管事答應把貨送到深圳河口,但卻要他自己想辦法運到河對岸,更要安排好接應車輛。
當天夜裡,姚祺年就買票偷渡回了內陸,不過他沒回涇河縣,而是電話聯係了林師傅,讓他先安排幾個輛卡車來深圳跟他彙合。
從涇河縣到深圳,有兩千多公裡的路程,不歇氣的開車過來,起碼要兩天兩夜,加上路不好走,愣是開了將近四天才到。
等林師傅的這段期間,姚祺年也沒閒著,他去找了趟劉三哥,托劉三哥出麵租他老表的遊艇運貨,答應運一趟就給他們五千塊。
姚祺年估算過,遊艇一趟大概能運兩千台彩電,這兩千台彩電轉賣出去,起碼能盈利十幾萬,就算給五千塊運輸費他也不虧本。
有利可圖的事,劉三哥沒道理拒絕,幾乎沒猶豫就應了下來。
一切安排順當,隻等林師傅到,鄭管事那邊立馬就發了貨。
當然,他們必須在夜裡運輸,還要趕在民兵換班時進行,所以每隔半個月才能運一趟,一萬台彩電,斷斷續續折騰將近兩個月才把貨全部運到臨淮省。
這期間,姚祺年一直在外奔波,起初家裡的三個崽還會在睡覺前喊“啪啪”,到後來都快不知道“啪啪”是啥玩意了。
姚祺年是在快傍晚的時候回來的,他才進門,就見三個崽穿著一模一樣的小衣裳,排排蹲在牆角,撅著小屁股頭,也不知道在乾啥。
姚祺年走近了看看,見三個崽拿著小棍頭在撥弄蚯蚓,老三還想上手去抓。
“哎哎,不許抓,臟不臟?”姚祺年直接把老三提溜了起來,抱在懷裡。
老三有點兒呆,愣愣的看看姚祺年,又看看老大老二,哇得一聲就嚎了起來,哭得姚祺年腦門大。
“好了好了,不哭了,老子都不認識了?”姚祺年拍拍懷裡的小身子,乾脆蹲下來,把老大老二也圈在了懷裡。
想死他的傻狗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