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道:“走婚,源自於雲貴高原少數民族摩梭族的一種習俗,那是一種古老的傳統,在那個時代,母係社會主導一切,男人的地位很低微,放在今天摩梭族也是這樣。走婚說的是,女人到了要出嫁的年紀,他的父母就會在自家的窗戶係上一條紅布帶,要是單身男的看上了就會在晚上的時候,摘下紅布帶翻窗進入女人的閨房,如果女人也看得上男人,他們就能成,再由男人的父母上門提親。當然,如果女人看不上那男人,當晚就會驅趕男人,重新掛上紅布帶,等待下一段緣分。”
“這樣啊。”美少婦恍然大悟道。
“摩梭族跟我們不一樣,他們這樣做少了談戀愛的過程,是一種最為直接的相親方式。但這種確實很捆綁女人,約束了女人自主選擇權利的幸福,不過大家都習慣了這種習俗,也不覺得有什麼。”
“哎!沒有戀愛的婚姻,真不知道會不會幸福!好在可以拒絕,可以多掛幾次,要是隻能掛一次的話,遇到太醜的去揭布,那豈不是要哭死。”美少婦不禁感慨道。
我淡淡的說道:“大部分都是一次就同意了,要是拒絕過一次,兩次,彆人就會覺得這家姑娘不好對付。這樣一來就沒人敢上門取布,沒人敢上門取布,這個姑娘就很難嫁出去,家裡的老人就會責怪於她們。”
“啊!還能這樣啊……那對女孩確實很不公平啊!”
我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看向了盧梭!
盧梭不解道:“李先生,這跟我的經曆好像不一樣吧,我們去那裡不是相親啊,而是直接翻窗進入女人的閨房,開門見山做那事。她們比我們還主動呢,就像是,就像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一晚上就讓神往了,就是是我遇到的最厲害的,最有江湖經驗的老鳥都沒有那樣的能耐。”
我聽到這裡,不由得皺了皺眉,說道:“或許是演變過來的習俗吧。你接著說說在裡麵經曆了什麼,我再好好分析分析。”
盧梭嗯了一聲,繼續說道:“場務好像是熟客,直接就翻牆進入了村子,他告訴我不要怕,看上哪個就直接摘毛巾進去,我還不明白,他就翻牆進去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交合的聲音!為了驗證真假,我也摘了一張毛巾翻窗進去,就像場務說的那樣,我把毛巾放下時,那美婦就跟我睡覺了……”
盧梭說著,可把美少婦氣炸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有了第一次的經曆,我也徹底放開了,並且還想挨個挨個的品嘗,那天晚上,我就睡了五個,足足五個啊!第二天,我就虛脫了,拍戲也力不從心。導演發現了我的異常,找我問話,最後我跟他攤牌了,導演也是個老江湖,一聽我那麼說,也來了興趣,那天晚上,我們三就一塊去了。那天之後,我們的戲就沒有拍了,因為就算拍了也拍不出效果來,於是我們一不做二不休的就遣散了團隊。”
“我們打算先好好嘗遍那人間美味再走,可是誰知道一個星期之後,出事了!”
說到這裡,盧梭的臉色變了下來,他滿臉惶恐的對我們說道:“一個星期之後,場務死了!累死了,這可把我跟導演嚇壞了,我們就想著趕緊離開,可是,可是我們走著走著的竟然又鬼使神差的去到了那個村子,並且那天晚上我們還被多個女人給,給……”
“完事之後,她們不滿足,又給我們吃了藥,後來我就這樣被乾到了不省人事。等我醒來的時候,我不見導演了,隻有我一個人躺在了我們拍戲的營地。當時,當時我就跟瘋了一樣從那個地方跑了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命大,終於讓我從那個地方逃了出來,可是我聯係不上導演了,我知道,他大概率跟場務一樣,完蛋了。”
“原本,我以為我出來之後就完事了,可是每天晚上我,我都會夢到那些女人,夢裡她們在我的夢裡,跟我尋歡作樂,最重要的是,每天早上起來,我都……我的褲襠都會濕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