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六十三章(1 / 2)

你猜我是幾層臥底 離邯 10649 字 5個月前

“乾部山田和也,確認死亡。”

“綠方,你說的賭場已經炸掉了,下一步乾什麼。”

“b區清理完畢,有三隻老鼠從暗道溜走了,目的地未知,需要跟上去嗎?”

秋山竹晚打了個哈欠,看著遠處的火光,跳下天台的邊緣“本部的情況呢?”

“首領和乾部們睡的和豬玀一樣呢。”

基安蒂帶著嘲諷的語氣回道,狙擊槍對準了一個昏昏欲睡的本部成員的腦袋,微微按下扳機“我已經迫不及待了,綠方,快下令吧。”

秋山竹晚冷冷道“彆打草驚蛇,基安蒂。”

基安蒂泄了氣“有什麼關係,反正早晚他們都要死,比起便宜條子,讓我先快樂快樂不行嗎。”

“馬上就有下一步行動了,難道比起擊殺大象,你更希望踩死蟑螂?”

“好吧好吧。”基安蒂嘟囔著收起了槍“所以到底什麼時候可以開始殺人盛宴?”

負責其他地方的狙擊手都殺了一籮筐了,為什麼她和科恩作為就要待在這種地方發黴。

“待命。”

“喂!喂!”

對講機已經被單方麵切斷了。

基安蒂罵了一句,又不敢摔和綠方威士忌聯係的唯一渠道,隻能吞下這口氣。

她和悶葫蘆一樣的搭檔抱怨“科恩,綠方也太過分了,吊人胃口。”

在一邊坐著的科恩評價道“但他指揮的不錯。”

“那倒是。”基安蒂讚同道“不過不愧是琴酒的部下,心性冷酷的和琴酒沒什麼兩樣,都好像被彆人欠了八百萬的怨婦一樣。”

竟然殘忍的讓她待命。

秋山竹晚對狙擊手的抱怨不起興趣,他又給分在不同區的波本、蘇格蘭,黑麥、基爾,琴酒、伏特加的組合分彆下達了待命,或其他的任務後,拉開車門,坐上一輛早準備好的車子。

駕駛座上是個留著鯔魚頭的黑發年輕人,帶著鴨舌帽和口罩,見秋山竹晚上車,他便踩了油門,剛開始,誰也沒說話,一個專心開車,一個拿著手機‘噠噠’的打著字,過了一分鐘,年輕人忍不住了。

“秋山先生。”

秋山竹晚頭也不抬“有事?”

“不,沒事,您請忙。”

年輕人,也就是秋山竹晚的小組的組長小A默默把長篇大論的傾慕和許久不見上司的思念咽了下去,不知怎的,他總覺得現在上司心情不太好。

如果不小心惹了,絕對會歸西的吧。

他不說話,秋山竹晚倒是開口了,手機冷白的光照得少年皮膚慘白“連你都能看出來我心情不好嗎?”

小A默默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秋山先生,臥底這麼久的組織迅速收網,您不應該開心嗎?”

秋山竹晚知道他身上帶著竊聽器,也知道現在肯定有一屋子的人在聽他們的對話,淡淡開口“更具威脅的黑衣組織接手了本次行動的絕大部分收獲,我該開心嗎?”

“軍部也有在暗中行動。”小A不解“黑衣組織帶不走太多東西,馬上就會有警察趕到。”

“那也一樣。”秋山竹晚抬眼,瞳色在晨間的路燈的照耀下反射出冷光,他話語中沒什麼感情“從始至終,我都認為,用一個犯罪組織吞噬另一個犯罪組織是養蠱行為。”

“等什麼時候你想出能把他們一網打儘的計劃,再來要求我開心吧。”

小A額頭落下一滴冷汗,再不敢接茬,專心盯著前方的路開車。

如此精益求精,不愧是年紀輕輕就獲取如此成就的秋山先生,這般太陽似耀眼純粹的正義,實在是讓他等望塵莫及。

與此同時,指揮室。

脾氣暴躁的粉發幼女聽此言,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他這是什麼意思,覺得軍部無能嗎。”

區區小兒,怎敢口出狂言。

“燁子。”一身軍裝,正襟坐在主位上的中年軍官開口阻止“年輕人嘛,眼底容不下沙子正常,等長大就好了。”

“隊長。”W52GGdCo奉為神祇的福地櫻癡都說話了,大倉燁子隻能不情不願的咽下這口氣,紮著單邊馬尾的幼女外表的軍人扶著腰側的軍刀站起來“燁子隻是覺得那個混蛋小子太囂張了。”

福地櫻癡笑了起來,嘴側的胡須一動一動“永不墮落的正義和超強的執行力。”

德高望重的軍人漆黑的瞳孔裡帶著意味深長“這才是竹晚最讓人疼愛的地方啊。”

“走吧,燁子,去見見我們這位年輕的臥底搜查官。”

“新建特種作戰部隊‘獵犬’的第三名成員。”

車子在一處貼了封條的珠寶店前停下。

這是叛逃乾部條野采菊的基地。

“這地方被稻川會的人搜查過很多次了吧。”小A疑惑“警察也來過,裡麵應該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了。”

秋山竹晚徑直下了車,沒過多解釋的意思“在這裡等我。”

珠寶店裡麵亂糟糟的,像是被洗劫過,臟血和碎片隨處可見,也的確如此,他先是被主人血洗,又被粗暴的搜查過好幾遍,堪稱千瘡百孔。

秋山竹晚邁過推到的桌子,踏上去往地下的樓梯。

被刻意破壞了電線的電梯早停止了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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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電梯的密碼,是秋山竹晚第一次被帶到這裡時用超五感記下的,實際上第三位數字是字母T,為了防盜,這個密碼鍵盤除了打亂數字和字母順序,還調換了幾個按鍵的位置。

這是秋山竹晚待在條野采菊身邊的第三天被告知的秘密。

秋山竹晚麵上寫著‘這是我一個新人該知道的嗎’的驚慌,心裡卻看著那個微笑著的白發少年,泛起了被為委以信任的歡喜和得意。

秋山竹晚一隻腳踏進了乾部的地下辦公室的門檻,就在這時,口袋裡的電話響了,他愣了一秒才接。

“喂,條野,你已經到了嗎?”

秋山竹晚用目光搜尋著被推倒的廢墟一樣的辦公室,一邊對著話,一邊跨過石板向深處走去。

“到了哦。”條野采菊抬頭,感受著夜風勾勒出麵前深夜暫停營業的東京塔的輪廓,有些疑惑“這麼晚,叫我來東京塔做什麼。”

吹風嗎?

秋山竹晚有些震驚,語氣都慌亂了起來“到了?不是約定十分鐘之後嗎!”

“約會當然要早到啊。”條野采菊理所當然的說“你也不用著急啦,我打電話隻是因為”

“我馬上就到。”秋山竹晚打斷了他的話“稍微等我幾分鐘,其餘什麼都不用做。”

條野采菊一愣“啊,好。”

他打電話隻是因為,東京塔周圍的風帶來了許多隱藏在周圍大樓上的夜行生物的氣息,想問問竹君是怎麼回事。

掛斷了電話的條野采菊把手機放回口袋裡,微微皺著眉,數著周圍狙擊手的數量。

三點鐘方向,五十六米,十九樓一個,在東京塔邊的明宮會社大廈,六點鐘方向至少有三四個帶著黑暗生物氣息的人。

還有炸藥的味道。

想起秋山竹晚曾說過的‘煙花’,還有叫他什麼都不用做的囑托,條野采菊不再在意那些背對著他的狙擊手們,轉過身,朝著東京塔走去。

秋山竹晚還是坐著小A的車去的,不過沒等車停,直接打開車窗,從行駛的車上跳了下來,落到東京塔背後的草地上。

“秋山先生!”

秋山竹晚忽略了身後刺耳的急刹車聲和部下驚慌失措的聲音,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就朝東京塔跑去。

“久等了。”

少年徑直撲進戀人懷裡,緊緊抱住對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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