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七十六章(修)(2 / 2)

這小騙子好厚的臉皮,心安理得拿兩邊紅利。

“社畜的愛情要權衡利弊。”秋山竹晚小聲逼逼“凡事講究先來後到,愛情得排在事業後麵。”

掙錢嘛,不寒磣。

條野采菊咬著牙,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把我玩弄於指掌之間的感覺就這麼爽?”

秋山竹晚像被製裁的貓一樣被按著後頸,小聲辯駁“我說不爽你信嗎。”

把無明之王騙的團團轉,若說不愉快,誰信啊。

都是男人,有功利心不正常。

他還想問一句囚/禁他爽嗎呢。

把赫赫有名的情報販子搞的昏過去,被討好被迎合,這混蛋敢說自己不爽。

條野采菊冷笑一聲,他把手從頸環中抽出來,改掐住少年下巴,把人逼得轉過頭來,吻了上去。

經過改造的獵犬能數十分鐘不呼吸,但秋山竹晚不能,條野采菊知道他一直有接吻時屏住呼吸的壞毛病,故意延長了這次吻,直至少年心跳因缺氧而加速,他才鬆開秋山竹晚,讓人趴在飄窗上喘息。

他看不見,卻比看得見的人看的多的多。

少年虛弱的垂著頭氣踹時,纖細脖頸貪婪的呼吸著空氣的浮動,頸窩上的薄汗,星瞳裡噙的淚花,屈起的指節,微微顫抖的蝶骨,不自覺並攏的雙腿。

“在害怕嗎?”條野采菊勾起唇“怕我再像前晚那麼對你?”

被這個吻勾起不悅回憶的秋山竹晚被點醒,咬著牙反駁“你才怕。”

“不怕?”條野采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也對,後夜你表現確實很可愛,也有在享受吧。”

享受你媽。

不是這個混蛋說他不叫的好聽點就變本加厲的嗎?秋山竹晚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罵人。

忍了半天,他才咽下臟話,憋屈道“嗯。”

秋山竹晚在港口黑手黨待一年多,要說最大收獲,就是學會了彈舌罵人,彈舌和中原中也學的,罵人和中原中也的部下學的。

聽他不情不願的應承聲,心跳一下下好像在幽怨的碎碎念著,條野采菊忍不住笑出了聲“反應真可愛,竹君。”

不管這鮮活的心聲是不是異能偽造出來的,他的確是被取悅到了。

軍警先生抬起戀人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既然想在這過的好點,那就繼續拚儘全力討好我,彆想著跑。”

秋山竹晚乖巧的點了點頭“我不跑。”

這狠話放的

他就算真的老老實實當個寵物娃娃,條野也絕不會信,更何況秋山竹晚外麵工作還多,魏爾倫、車牌、黑衣組織、港口黑手黨,數也數不清,恨不得把自己改造成海豚左右腦一起工作的情報販子哪有時間可以浪費。

條野采菊也發現自己放了沒用的狠話。

他勾了勾唇,從口袋裡拿了隻秋山竹晚脖子上的同款頸環出來,隨後把窗戶打開。

他沒穿褲子,涼。

看條野采菊殺氣騰騰準備放狠招的模樣,秋山竹晚默默把煞風景的話咽了回去。

頸環被當飛鏢扔了出去,一離開屋子範圍,那東西就開始放電,藍白的電光在空中劈裡啪啦的響,最終落在地上。

秋山竹晚一眼判斷出,頸環的電壓恰好卡在致死線上,短時間也不會導致休克,但肯定會失去行動力,隻能趴在地上痛苦哀嚎。

“除了這個房間,你哪也不能去。”條野采菊笑盈盈的說著恐怖的話“離屋子越遠,電壓越高,你不想死吧,竹君。”

“不想。”

秋山竹晚配合著瑟縮了下,知道自己演得逼真條野采菊也不會信,反而還會生氣,就沒配套合適的心跳,顯得極其敷衍,甚至帶了點挑釁的味道。

條野采菊表情沒變,也沒生氣,隻是微笑著拿出了頸環的遙控器,骨節分明的手映襯著經典黑底紅按鈕,擺到秋山竹晚眼前。

“等等。”

秋山竹晚下意識掙紮,卻被按得更緊,帶了嬰兒肥的臉頰都被飄窗的瓷磚擠出一個小的肉堆堆,他也知道求饒沒用,為了警告,這頓電擊懲罰他肯定要提前預覽的。

訓狗的常規手段嘛,棍棒外加甜棗,用痛苦培育出畏懼的肌肉記憶和條件反射。

道理他都懂,所以求了一句後,秋山竹晚就報複性的用異能把心跳裡能讓條野采菊愉悅的不安掩藏起來,和鵪鶉似的梗著脖子,閉上眼等疼痛的到來。

人是導體,要電兩個人一起被電。

儘管獵犬不怕電,但好歹心理上他能平衡點。

察覺著少年束手就擒,條野采菊輕笑一聲,隨後按下了按鈕。

秋山竹晚都做好被電的準備了,結果脖頸上隻是酥酥麻麻了一瞬就消失了,還沒毛衣上的靜電威力大,他試探性的睜開了眼,有點茫然。

條野采菊勾著唇,摸了摸少年柔軟的發絲,語氣溫柔,又帶了點嚇到人惡作劇成功的愉悅“我怎麼舍得傷害你呢,竹君?”

訓狗是需要恐嚇,可對人,還是要給予溫柔和甜頭,畢竟對秋山竹晚來說,再重的懲罰他不僅不會放在眼裡,還會適得其反。

反正,不管什麼黑衣組織的代號成員,冠絕東京的情報販子,之前愛沒愛過他,秋山竹晚現在落到他手裡,就絕對跑不了。

秋山竹晚?

他覺得氣氛不太對,不是訓狗嗎,怎麼搞起純愛這一套了?

金瞳的少年腦子一轉,突然反應過來條野采菊想乾嘛,他下意識想跑,卻被條野采菊攔腰抱了起來,死死困在臂彎裡,蹬腿都蹬不了。

那晚被徹底支配的無力感曆曆在目,漂亮的金瞳帶上一絲絕望,單薄的身軀因為恐慌而微微顫抖,秋山竹晚抗拒道“彆”

他知道求饒沒用,現在的秋山竹晚就是粘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為所欲為,可那晚的□□是真的給他留下心理陰影。

從未有過類似經驗的少年,即便知道那種事痛苦不是常態,折磨是條野故意給予的,在想起時也會不自主的發怵。

哪有人訓狗先甜棗再棍棒的啊。

“彆怕。”條野采菊輕笑了聲,溫柔的在少年臉側親了下。

那天晚上算舊恨積攢的爆發,氣早在晨間摸上少年恬靜睡顏時消了,再說,恐懼和絕望工作上他有的是機會聽,不缺戀人那點。

隻要秋山竹晚一直這麼乖

他並不吝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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