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歡悅一個不慎,差點把自己給咽死!
咳咳咳……她頓時咳的淚流滿麵,哀怨的小眼神看向安初若,這不是把戰場往這邊移嗎?她倒是走的乾脆,留下兩個大男人乾瞪眼?
怎麼可能,她在哪裡,哪裡才是旋渦的心!
多大的人了,吃頓飯都能把自己給咽著!安初若沒好氣地瞟了歡悅一眼,給安樂喂飯。安樂倒是樂的直笑,一雙大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歡悅。
初,我感覺我是來遭罪的!這哪裡是吃飯,簡直是鴻門宴,而她卻是最可憐的那個!本來沒她什麼事,搞不好那兩隻都拿她出氣!
總不至於怪罪到安初若身吧,在這兩隻看來,安初若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哪裡會讓她受氣。所以這倒黴蛋當仁不讓地落到她的頭了。
誰敢!安初若瞪了她一眼,故意說的很大聲,明顯是給後麵那兩隻聽的。
結果把歡悅感動的,差抱她痛哭流涕:初,全天下你最好,你若不棄我定不離!
彆,我可不是百合,還不離不棄呢,你還是乘早嫁出去吧,省的給我添堵!
安初若這一動,後麵的那兩隻哪裡還坐得住,於是紛紛起身,不過兩人的步伐卻不一致,其一個直往廚房走,而另一個則往她們這邊來。
去廚房的是東方,很快他端來新的飯菜放在安初若的麵前:吃吧,趁熱,涼了不好吃了。
而葉商默則坐在她的邊,依然不放棄對安樂的攻勢,他拿過安初若手裡的飯碗,堂而皇之地開始繼續給安樂喂飯。
樂樂,媽咪要吃飯,你要不要坐到叔叔這裡來呀?知道這孩子對自個媽咪的重視,所以葉商默這麼一說,安樂頓時又跑回他的懷裡。
葉商默,樂樂吃的差不多了,你自己吃吧!安初若插了一句,看了眼安樂,結果安樂很有眼力見地又從葉商默身下來,自己去玩了。
你給我盛!葉商默坐在位置不動,反而盯著她那份?那眼神意思明顯,她若不答應,他吃她這份。
切,某人被人伺候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都不知道怎麼動手!這大少爺的命是好啊,可惜,這裡沒有你的仆人!
想吃?還是回家去做你的公子哥,我們可招待不起!
東方是看不慣他這副我是主子你得伺候我的嘴臉,說話夾槍帶刺,他要是能痛快跟葉商默在一起吃頓飯,那不是東方了。
有見過情敵之間聊得愉快的嗎?
我吃飽了,你們吃!歡悅自從安初若坐在她對麵之後,胡吃海喝囫圇生吞以最快速度往自個嘴裡塞,都不帶咀嚼的直接吞下肚,可即便這樣,還是快不過這些人的動作。
她還是趁早溜之大吉為妙,離開座位之前她給了安初若個自求多福的表情,而後屁顛屁顛地跑去跟安樂玩了?
看得安初若哭笑不得,這姑娘還真是不仗義,這麼獨自丟下她一個人跑了?虧她還好心叫她來吃飯,結果她倒好,明哲保身去了。
廚房在那邊,想吃什麼自己去找!安初若想起東方的話,這家夥該不會真的小氣到沒給他留飯吧?不過如果葉商默知道他吃的飯菜是東方做的,他還吃的下去?
當然,她當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說。
安初若悠然自得地享受東方給她盛的那份飯,優雅的吃相跟歡悅簡直是兩個極端,一個天一個地下。
一個如同一幅畫讓人賞心悅目,所謂秀色可餐,大概是如此!看得兩個男人兩眼發愣,任是無法轉移視線。
她回家可是摘掉眼鏡了的,恢複了本來絕代風華,但凡一舉一動無不透著優雅清雋,吸引著旁人的注目禮。
要不你這份給我,你再去弄一份?我第一次來家裡,不熟!葉商默編了個很好的理由,他是客,她是主人,不是主人招待客人的嗎?
當然這話他也隻在心裡想想,這要是說出來,不擺明了雙方的身份?來著是客!這樣一來豈不是讓某人占了便宜?
因為某人可是住在這裡的,這樣他不成了這裡的主人,而他卻隻是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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