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聲響起。
兩個人應聲而倒。
但是,倒下去的並不是疤子,而是那兩個手持噴子的小弟。
因為他們才是最危險的。
疤子不危險。
他苗刀再長,刀法再好,為人再凶悍,也絕沒有可能在幾十把槍的槍口下衝到衛江南的麵前。
那兩個手持噴子的小弟就不一樣了,他們習慣性地將手裡的噴子舉了起來,對準衛江南。
然後,狙擊手便毫不猶豫地開槍了。
李樂泉一早就給他們有十分明確的交代,隻要犯罪分子有開槍的征兆,立馬搶先一步,把他們撂倒。
絕對不能讓他們有朝著衛江南開槍的任何機會。
當然了,以目前的實際情況而論,這兩個小弟其實並不敢開槍。
就算他們不在乎那幾十把對準自己的槍,他們老大“小豹哥”還擋在衛江南身前呢。噴子一摟火,首先就把小豹哥打成篩子。
狙擊手一開火,兩名噴子手當即倒地。
倒是都沒死。
都是被擊中了大腿,而不是胸部頭部等要害位置。
今天這畢竟是個警察行動,而非軍事行動。
能夠不殺人,還是儘量不殺人。
尤其在這種警方已經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之下。
不過被狙擊槍七點六二毫米
的子彈擊中大腿也夠嗆,救治不及時的話,大概率是需要截肢的,從今往後,這一輩子就算是廢了。
但他們作為金耗子團夥的打手,有這樣的下場,那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彆人。
“怎,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現場最懵逼的還是徐光明,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滿臉震驚地看著這一切,嘴裡喃喃自語,完全不敢置信。
說好的“談判”呢?
衛局長,你這不講究啊!
“把他抓起來!”
衛江南懶得跟他解釋,厲聲喝令。
“下了他的槍!”
當即就有警察上前,下了徐光明的配槍,直接給他上了銬子。
“不是,不是,為什麼?衛局長,為什麼?”
直到這時候,徐光明才如夢方醒,激烈地掙紮起來,梗著脖子大喊大叫,額頭和脖頸上青筋暴漲,一張臉漲得通紅,眼珠子都是紅的。
“為什麼?”
衛江南冷笑起來。
這時候早已經有警察上前,從他手裡“接過”被製服的梁小豹,同樣上了銬子。不過這些警察都很“懂事”,依舊押著梁小豹,擋在衛江南身前。
防的就是這些犯罪分子狗急跳牆,跟警方拚命。
梁小豹這麼好用的“肉盾”,當然要將他的作用完全發揮出來。
衛江南伸手指向站在台階下不遠處的那一幫打手,大聲說道:“你看看這一切,還需要問為什麼嗎?”
“徐光明,彆忘了,你是警察!”
“你身上穿著警服,頭上頂著國徽!”
“這些年,你自己都乾了些什麼破事,自己心裡不明白嗎?”
“都抓起來!”
“誰敢暴力拒捕,當場擊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