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緣分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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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好看,看一生都不夠。”

比起初見時,如今的傅奪更多了一份歲月沉澱後的儒雅,縱然眼角有了細紋,魅力卻也翻了倍。

傅奪唇角的笑容更深,她誇人的時候,表情總會顯得分外真誠。

看來,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呦呦,死後要和我葬在一起嗎?”將人放到榻上,傅奪雙臂撐在她腦袋兩側,俯身問道。

秦鹿思忖片刻,“可以。不過我死後想火葬,不入土。”

“那我和你一起挫骨揚灰!”她都不怕,傅奪更不在乎了。

大秦25年,籌備完全的秦軍,踏上了西征的路。

第二任首輔楊斂親自坐鎮後方,全程與軍中主將商討備戰事宜。

楊斂今年四十多歲,氣場內斂,麵向平和,在位近六年時間,大秦的經濟和國力再次攀升了,他是滿朝文物和帝王韓鏡親自選拔出來的,能力和心胸都絕非一般。

如今大秦帝王韓鏡已經很少插手政事,唯獨軍權還掌握在帝王手中。

大秦的一應事宜,全部都由楊斂決斷,當然這決斷絕非是獨斷,一些重要的國策還是要和朝中的文武大臣共同商議決定的。

自胡言退位後,大秦正式進入了君主立憲製。

而在軍事領域,經過這些年的發展,也已經和最初大不相同。

紅衣大炮經過數次改進,不論是精準度還是射程以及威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同時火銃也改進成了數彈連發的狀態。

再加上這些年大秦不論是人口還是各方儲備都異常豐足,因此在多次商議之下,重新開啟了西方戰場。

“儘量做到不擾民,我們要的不僅僅是土地,還有這裡的百姓。”楊斂再次重申道。

“大人放心吧。”聞人曦點頭。

這是他盼了近二十年的戰爭,這次戰爭劇結束後,他也要帶著家眷返回京都養老了。

為了這場戰爭,他準備了太長太長時間了,同時北境和南境大軍也都調兵遣將前來支援。

他們要將這片廣袤的疆域,儘數納入大秦的版圖,讓大秦成為這個世界的霸主。

唯一的霸主。

至於另外一片大陸,他自然也惦記著,可惜時間不夠了。

他老了,精力也有所下降,隻能交給後來人了。

這些年,大秦人才濟濟,將才更是培養出了不少。

縱然他退位了,大秦也絕不缺少人才,如此他縱然是退,也退的沒有遺憾。

這邊正低聲對著作戰圖聊著,外邊進來幾個人。

“大人,將軍……”

楊斂抬頭看過去,隻一眼,險些讓他暈厥。

“公主?”看到前麵身穿鎧甲的人,那眉目無比的熟悉,“您怎麼來了?”

永安見自己被人認出來,摘下帽子,衝著楊斂笑的彆提多可愛了,“楊叔。”

“你是怎麼過來的?之前怎麼沒人發現你?公主,這裡可是戰場,你來這裡做什麼?萬一出了事,我如何想陛下交代。”楊斂簡直要瘋了。

永安擺手示意他平靜下來,“我有武功,祖母親自教的,彆擔心我遇到生命危險。再說了,我也沒打算衝鋒陷陣,隻在背後幫忙善後,我還是很惜命的。”

楊斂翻了個白眼,“公主惜命的話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雖說如今軍隊也有女兵,可人數很少,而想要踏上戰場,她們需要比男人付出成倍的努力。

陛下隻有兩個孩子,皇子殿下如今還在京都讀書,公主剛結束了基礎課程,聽說是考中了長安太學。

“公主,我派人把你送回京都,距離開學的日子不多了。”

就算是這樣,也趕不及開學了。

如若她回去,少不得被帝後二人訓斥。

這丫頭膽子也是大,真不知道是怎麼混進來,而且還未被發現的。

想到帝後的怒火,楊斂心裡滿腹苦水。

“哎呀,楊叔,我人來都來了,跟著你們看看戰場的殘酷,對將來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我會明白咱們現在的和平生活來之不易不是嗎?”

“嗯!”楊斂點頭,在永安欣喜的視線中,平靜道:“現在公主已經知道和平生活來之不易了,可以回京都了。您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讀書,基礎課程講的淺顯,隻有進了太學,才能學到更高深的學問。您是公主,太學那邊自然不會為難您,可同樣的,您是大秦的公主,自當為天下學子做出表率。開學之日不去太學報道,此時送您回京,快馬加鞭也要近兩月有餘,如此您便會遲到近一個月,您讓其他的學子怎麼看?按照尋常的規矩,報道之日不出現,是要被取消報名的。”

自從擔任首輔以來,他沒少和帝後二子打交道,從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長成傾國傾城的少女,真要訓斥她,楊斂還有些為難,到底算是他看著長大的。

“公主莫不是想著明年重新考太學吧?”楊斂腦中閃過一道想法。

然後看到小姑娘一臉懇求的表情,深深地歎息一聲。

“楊叔,反正回去都吃到了,您就讓我留下吧。”永安上前搖晃著他的手臂,“要不您給祖母去封信,她肯定會答應我留下的。”

楊斂任由她撒嬌,道:“為何不是給陛下和皇後娘娘寫信?”

“……”永安吃癟,“就給祖母去信。”

他是多少了解太後娘娘的。

就沒見哪位高門大戶,對孫子孫女是放養態度的。

他深信,如果真的給太後娘娘寫信,那邊定然會答應下來。

“那你暫且留在後方,不要跟著大軍西征。”

“是!”永安高聲回答,“還是楊叔您對我好。”

楊斂苦著臉,無奈的道:“公主可長點心吧,戰場上刀劍無言,縱然您有很高的武功,卻也沒有對戰經驗,萬一出了事,我也活到頭咯。”

即便如此,他還是給太後娘娘寫了封信,讓驛卒送去了京都。

二十幾日後,一封信送到了秦鹿麵前。

拆開信,看到信中的內容,秦鹿眉目含著笑,遞給了旁邊的崔怡。

崔怡捏著信道:“娘,這不是戰場送來的嗎?我看合適嗎?”

“合適!”秦鹿道。

她隨後瀏覽起來,看了幾行,臉色直接沉了下來。

“這個臭丫頭。”崔怡氣得臉色漲紅,咬緊牙根,“之前騙我說和同窗去南地玩耍,沒想到居然偷偷的跟去了西北,那裡可正在打仗啊。”

她怒不可遏且有擔憂的看著秦鹿,道:“娘,這可如何是好?”

“但凡楊斂能做到,送到我麵前的就不是這封信,而是安安了,可見那丫頭不肯回來。既然如此,就讓她留在楊斂身邊跟著長長見識吧。其他的不好說,自保是沒問題的。”

“可是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傷到了,崔怡覺得自己哭都找不到地方。

“對你女兒自信點,她的武功很高,西域的人傷不到她。”這點自信,秦鹿還是有的。

到底是自己親自教導出來的孩子。

“這兩個孩子的習武天賦不比韓鏡差,楊斂無法將其勸返,將她留在後方還是沒問題的。孩子大了,總要看看這天下局勢,而且安安的理想不是要做個地理學者嘛,早晚都要走到這一步的。”秦鹿抬頭看著那驛卒,道:“卻先休息幾日再返程,告訴永安公主,切莫給楊斂添麻煩。”

“是!”

等驛卒離去,秦鹿看著兒媳婦,那表情就像哭喪一般,讓她忍俊不禁。

“娘還笑呢。”崔怡委屈的控訴。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當初韓鏡十三四歲就趕赴戰場了,那時候的武器還沒有現在這麼厲害,不也照樣打下了我們大秦江山。如今趕赴西域的大軍足有五十萬之巨,且那邊的武器裝備與我們天差地彆,你真沒必要這幅表情,讓韓鏡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了他的寶貝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