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煒吞吞吐吐,不知所雲。
“沒有物證?那秦縣尉所說的證人少誰?叫什麼名字?”突然一道年輕的聲音傳到耳中。
秦煒抬頭,正望見堂上一個年輕人正直直的看著他。
他回答,“叫大舉,王大舉……”
“王大舉?”岑琿接著問,“他人呢?去了哪裡?怎麼沒跟著你一起?”
“我讓他回鄉,替我送家書。”
“家裡有人?不是說妻小被抓了?”
“還有……有個老母親……”秦煒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嶽陽人?”
“是。”
“那可真是個遙遠的地方!”
“有些遠……”
“啪、啪啪!”拍手聲突兀的響起來。
秦煒疑惑的抬頭,但見那年輕人似笑非笑。
他心下驚愕,莫不是被發現了什麼?
“秦縣尉講了一出好故事!”
“大人?”
“把人帶上來。”那張俊美的臉突然冷凝。
一個受了刑的灰衣仆人被扔在公堂上。
“大舉?”秦煒驚呼。
“此人昨晚深夜闖入溫家,意圖不軌,很不巧,被本官的人發現了。說吧,你叫什麼名字?
“王,王大舉。”
“剛剛秦縣尉說你回嶽陽老家了?怎麼會出現在溫家呢?”
“大人,我不知道啊!”秦煒連忙撇清乾係。
王大舉這副模樣分明受了酷刑,很可能會把他招出來。
“大舉,你半夜到溫家去做什麼?說說看!”岑琿漫不經心的問。
這個仆人一臉惶恐。
“啪!”驚堂木適時拍響。
“說!”孔超喝道。
王大舉兩手發抖,結結巴巴道,“小人……小人聽令……擊,擊殺溫老太太……”
“呼……”
公堂外一連串的倒抽氣聲。
“聽誰的令?”
“家主。”
“你家主人是誰?你指認一下!”
他顫巍巍的指了指秦煒。
“沒有的事!大人!我沒有!”秦煒在垂死的掙紮邊緣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