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兩個人後,跟蹤丁一的人不見了,生活又變得平淡,時間也過得特彆快,又要放暑假了。
還有一個月就要生產,阮七七在家過著幸福的待產生活,陸野推掉了所有任務,一心在家照顧她,阮霜降也隔三差五地過來,還準備了許多尿片和小衣服。
不過阮七七讓她彆經常過來,春季廣交會上,林廠長帶去的樣酒大獲洋人好評,收到不少訂單,都排到後年了,酒廠每天都要加班。
阮霜降既要上班,還要照顧兩個孩子,根本忙不過來。
“沒事,林廠長照顧我,讓我當小組長,不用怎麼乾活。”
阮霜降從籃子裡拿出剛做的米豆腐,前陣子阮七七提了一嘴,說想吃米豆腐了,她特意買了個小石磨,連夜做的。
現在她不僅當了小組長,還澆了工資,林廠長對她很客氣,廠裡的同事也對她客客氣氣的,兩個女兒在學校裡也沒人敢欺負,這都是七七和妹夫的麵子。
她沒本事,隻能做些吃食感謝了。
“你昨晚又沒睡吧,以後彆這樣乾了,睡眠不足對身體不好。”
阮七七嗔怪地看著她,做米豆腐費時費力,阮霜降肯定一晚上沒睡,難怪眼圈一片青黑。
“又不是天天這樣,你現在吃不吃?我給你煮。”
阮霜降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以前在李家,她一天頂多睡四五個小時,乾的活比現在多多了,現在她可是在蜜罐裡生活,哪會累啊。
“吃,多放辣子!”
阮七七使勁點頭,她快饞死了。
阮霜降煮了一鍋色香味俱全的米豆腐,給她盛了一大碗,阮七七大口吃著,辣得全身都冒汗,可太爽了。
“好吃,還是大姐煮的米豆腐好吃。”
阮七七打了個滿足的飽嗝,前幾天她去菜市場買了米豆腐,回家煮了吃,味道完全不一樣,還是阮霜降煮的地道。
“想吃啥就和我說,你現在一人吃兩人補,肚子裡補好了,孩子生出來才強壯,大人也省心些。”
阮霜降又開始碎碎念了。
阮七七聽得直打哈欠,但還是聽著,阮霜降雖然囉嗦了點,但是真心為了她好,聽著就是了。
下午還要上班,阮霜降匆匆忙忙走了,在樓道還遇到了夏桃。
“小夏來啦,你臉上怎麼回事,磕哪了?”
阮霜降熱情地打招呼,但看到夏桃額頭包了塊紗布,便關心地問。
“不小心磕牆上了。”
夏桃鬱悶極了,還不能大聲說話,稍一大聲就會扯動傷口,疼。
他瑪的,她堂堂忍者,居然連個普通人都搞不定,說出去她在忍者圈裡都沒法混了!
白豐收那王八蛋怎麼那麼難殺,難道他是老天爺的親兒子嗎?
夏桃都開始懷疑人生了,這幾個月,她隻要逮到機會都要去整白豐收,可惜這家夥工作地點保密,還有安保人員,她隻能等白豐收下班後才動手。
前前後後加起來,她動了五次手,可每次都敗北。
第一次,半夜潛進去,想給白豐收喂狗屎,那坨狗屎都他瑪喂到白豐收嘴邊了,當時是這麼個情況,她蹲在床邊,白豐收在床上睡覺。
她嫌狗屎臟,用了塊木板托著狗屎,過程很順利,隻差幾公分,白豐收就會吃到一大坨狗屎,夏桃當時的心情無比興奮,甚至情不自禁地張大了嘴。
可是,該死的男人居然做夢都在打架,像神經病一樣,突然左右搏擊,木板被撞了下,然後那坨她精心挑選過的狗屎,咻地飛進了她的嘴裡。
要不是她優秀忍者的涵養控製著,她那天晚上絕對要宰了這男人。
第二次,?她痛定思痛,在白豐收上班必經的路上挖了個坑,她跟過無數回,這家夥絕對會走這條路,肯定會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