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歆想著,拿著這個東西,至少能把老太太拉到自己這邊的陣營吧。
她立即去找江老太太。
“奶奶,陸明月太有心機太可怕了。當初讓我偷耳環,還故意把事情當眾曝出來,敗壞了我的名聲。居然還在耳環裡裝竊/聽器,想害我的母親。”
邱靜蘭是江若歆唯一的靠山,如果她再出事,江若歆將孤身一人,完全對付不了陸明月。
她放軟態度,哀求道:“奶奶,不管我媽媽以前做過什麼壞事,那都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這一次,你一定要幫幫她!”
江老太太接過耳環,拿在手裡看了好幾眼。
陸明月那丫頭,心機確實有點重。但這一環扣著一扣的計謀,又讓她很是欣賞。
而且這一刻,老太太還有一種很奇怪的感應——恐怕,就連江若歆找竊/聽器的事,陸明月也是算在計劃裡麵的。
但老太太也暫時想不到,陸明月這一計裡麵,想做些什麼。
不管怎麼樣,至少彆讓明月把事情做得太絕。
江老太太歎氣一般道:“這個東西讓我處理掉吧,你就彆管了。”
聽到江老太太這麼說,江若歆心頭一緊,立即把偷/聽器搶了回來。
她控
訴道:“奶奶,你現在偏心陸明月也太明顯了!她明明做錯事,你居然還想幫她毀屍滅跡?”
江老太太擰眉道:“既然明月她敢把竊/聽器裝到你母親的飾品裡,說明她有把握不被你們抓住證據。”
她伸出一雙滿是皺紋的手,“拿來吧,你彆衝動壞了事。”
老太太對於邱靜蘭的感觀非常差,要不是看在江若歆是親孫女的份上,她不會幫邱靜蘭。
“不行!”
江若歆就是覺得江老太太偏心,拿著耳環就跑了出去。
之後,江若歆很快找到律師,把竊/聽器交給他,詢問這個東西是不是可以告陸明月一個偷聽的罪名。
律師眉心微擰。
“江小姐,如果不能證明竊/聽器是陸明月裝上去的,這個東西毫無作用。”
江若歆急切地問:“怎麼樣才能證明是陸明月裝的?”
律師道:“這種高科技微型竊/聽器,我也沒有多少研究,還是先找專業的人過來破解一下。”
於是,江若歆又去找了研究這類高科技電子設備的專業人員。
但是沒等專業人員把聲音找出來,邱靜蘭做為被告,就被二度傳訊了。
並且原告方提出幾次有力證據,都可以證明當時陳彩紅利用一些過期食物,一直在給陸朝華下毒,導致期慢性中毒。
而陳彩紅麵對這一切罪行,都一一認罪,並指證,是邱靜蘭花錢主使她做的。
邱靜蘭一臉淡定,咬死了不認。
程叔和孫小巴的證詞,隻能做為輔佐證據,證明她曾雇人打斷了程叔的腿,以及讓孫小巴去接觸過江度。
但並不能證明,江度就是她派人撞死了。
至於陸朝華,醫院都已經證明她是死於癌症。總不能因為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隨便攀咬,就隨便判她的罪吧?
本著誰主張誰舉證的規定,法庭判決,讓原告方提出更有力的證據,否則邱靜蘭隻能判一個雇凶打人的罪名。
最多也就關幾個月。
陸明月才不要這麼輕飄飄地審判結果。
她今天甚至都沒有出庭旁聽,所有現場的內容,都是通過唐緲給她實時傳遞過來的。
陸明月在江宅堵住江若歆。
“江若歆,邱靜蘭這次死定了。”
“就連我的舅媽陳彩紅都出來指證她,還有以前那個保姆,我程叔,孫小巴,這些人的隨便一個證據,就夠邱靜蘭蹲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