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這麼謹慎(苟)的人,豈會隨意冒險?
哪怕隻是一尊身外化身。
浪多了可就分不清化身還是本尊了!
“咿咿呀呀~~”
黃塘徐厲兩人突然聽到細微的咿呀聲,二人四下看去,發現因為求饒散落在地的玉牌真被兩個黃豆大小的小人拖動,玉牌幾乎完全遮住了黃豆小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這兩個黃豆小人自然是李初很早之前就放在兩人身上的小小李初,李初不想暴露自己的位置給兩人拚死搏殺的機會,因此讓兩具血肉分身直接將玉牌向遠處拖去,沒有了玉牌防身嗎“霧囚陣“也會對兩人生效,因此便免除了暴露的風險。
黃徐二人見黃豆小人將玉牌拖走,心中焦急無比,表麵上哭訴的更加淒慘,真真是問著傷心,聽著落淚!
然並卵,李初完全不為所動。
兩人剛才還在靈氣傳音。
“黃兄,忍耐,那名神意境修士一定也是受到霧囚陣的影響,因此需要玉牌來破陣,這兩塊玉牌都烙有我們的精神印記,一但察覺到精神印記被觸動,我們就向著那個地點丟出我們所有的攻擊手段。記住,千萬不要留手和心存僥幸!黃兄,一定不要小氣,把我們在這個遺跡中獲得攻擊符篆和法器都拿出來,本命法寶自爆也在所不惜!”
“好,徐兄,我記著了,現在就等我們的精神印記被觸動!”
李初冷眼看著兩人的表演,就跟看跳梁小醜一般。
“霧囚陣”無差彆的遮掩視線被他的“天視地聽”破解,“水火殺陣”需要定位敵人所在才能進行攻擊,而李初的“絕對潛行”哪怕陣法的自動定位都無法發現,黃豆小人更是將玉牌儘可能的往陣法之外拖去。
兩人想要發現李初的位置,簡直就是在做夢!
黃徐兩人感知到玉牌越來越遠,卻依然沒有被觸動,兩人的心不住的下落,絕望與恐懼蔓延上二人的臉龐。
“前輩饒命啊!我等不知前輩距離我們不遠,我們不是故意要影響前輩意誌的!不知者不罪啊,前輩!”
現在二人死命的求饒,使出渾身解數。
“前輩,這是我們在遺跡中獲得的丹藥以及功法,還有這個遺跡的所有信息,我們是有價值的,不要殺我們啊前輩!”
兩人依然在垂死掙紮,而不是坐以待斃。
兩人掏出種種丹藥和功法,但是攻擊所用的符篆、法器卻一件都沒有。
正等著李初收取這些寶物時出手攻擊。
李初看兩人表演看的厭煩,這些寶物的品質李初完全看不上眼,很明顯兩人並沒有得到遺跡最精粹的部分,很可能探索了外圍,卻沒有能力進入內部,才想到這種計劃來坑害散修,收割韭菜。
李初心念一動。
黃塘、徐厲立馬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修行者在死亡感知方麵尤其擅長,絕不會有假!
“這真的是神意境修士可以做得到的嗎?沒有使用任何靈術便讓我們感覺到死亡,這難道是……神胎領域?”
兩人徹底絕望,他們與神胎境修士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到神胎境修士一個眼神就足以將他們的靈魂擊碎!
兩人很明顯是想多了,他們感覺到死亡的威脅,那是因為小小李初在“絕對潛行”的遮掩下正趴在他們的脖子上。
李初在血肉分身中注入一千道靈氣,現在讓血肉分身動用“絕對潛行”的主動,一擊入焚,燃燒所有發出終極一擊,僅僅是凝聚便讓兩名氣海境中期的修士感知到死亡威脅!
“你們二人進入水火殺陣,去和那些廢物拚殺,如果你們能夠活下來我便不再追究,若不答應,現在就死!”
李初的話語再次從四麵八方傳來,給二人一縷希望的光芒。
二人彆無選擇,隻得遵從李初的意思,緩緩步入陣中,與那些散修拚殺。
兩人的背影頗有種英雄末路,慷慨赴死的感覺,但在李初看來隻有惡心。
李初對兩人毫無憐憫,想打人首先要學會挨打,想殺人就要做好被反殺的準備!
太陰聖地可不是什麼絕對的正道,或者說所謂的聖地根本不存在什麼正道邪道的分彆。
太陰聖地從來沒有教育過李初做一個什麼樣的人,隻要不觸犯聖地鐵則,一切行為都可隨心而為,隨心而動。
李初很明顯沒有成為一個聖母,人物傳記中赤裸裸的殺戮可是讓李初心驚不已,怎麼可能犯下種種低等的錯誤?
因此李初親眼看著兩個與他毫無關聯的散修一步步走向死亡也是沒有任何心理波動,踏上了修行的道路,誰又真正的無辜?
李初等了一會,在看到全力與散修拚殺的黃塘與徐厲二人死亡後,李初走出“霧囚陣”,拿起兩塊玉牌。
玉牌中的精神烙印已經消散,黃塘徐厲二人已經死的通透,李初將自己的精神烙印在其中,立刻感知到一股信息湧入腦海。
查閱完這些信息後,李初向著遺跡深處走去。
至於依然在“霧囚陣”與“水火殺陣”中拚殺的散修李初全然不關心,是死是活與他何乾?
現在李初隻想查探一番這個遺跡,如果他個人不能獨立探索,那就告知聖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