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哥——”盛千意身體騰空,連忙摟住時修宴的脖頸。
男人抱著她來到床前,將人放下,隨後整個人就壓了下來。
“唔——”這麼直接的嗎?以前某人似乎不是這樣。
然而就在盛千意等待著某人身體力行宣示主權的時候,等來的卻是癢癢的感覺。
她眼睛睜開一條縫,偷偷打量。
時修宴雙手撐在她的身上,鼻尖在她鎖骨處來回蹭。
像是在嗅,又像是想舔、卻還需要找角度。
盛千意頓時睜圓眼睛:“宴宴!”
時修宴停下動作,眸色幽深瞧著她。
盛千意控訴:“不許聞、也不許舔了!今天在快艇上已經聞過一遍了!難道你還覺得我是假的嗎?”
然而下一秒,鎖骨傳來輕微的麻癢感。
男人用他的牙齒輕輕咬了上去,沒有用力,似乎想要留下印記,卻又舍不得她疼。
燈光下,時修宴眼底透著無辜:“意意,我這次沒有嗅,也沒有舔。”
行,換咬了是吧?
盛千意無奈極了,她勾住時修宴的脖頸:“宴哥哥,你是不是不開心?”
男人聞言,目光半斂,不說話。HTTpδ:///
盛千意就知道了,他在不開心,因為覺得自己會被搶走,所以在想法子宣示主權。
她覺得好笑之餘,又不由心疼。
“你忘了我在快艇上說的了嗎?宴哥哥,我們是彼此唯一的領地。”
盛千意捧起男人漂亮到犯規的臉,一字一句:“就算我有了家族,那我也隻會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