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時,病房門口又出現了一個身影。
盛千意通過玻璃看了一眼裡麵的情況,雖然聽不到聲音,可她卻大致猜到了什麼。
她家宴宴肯定傲嬌了,不肯自己說,非要紀擇珩自己領悟。
可紀擇珩什麼信息都沒有,腦洞再大也領悟不來啊!
她心頭覺得好笑,現在透過玻璃仔細看著兄弟倆,還真發現了兩人外表的某些相似之處。
不過這性格,倒是完全不同……
病房裡,時修宴留給紀擇珩一個‘你自己好好思考’的表情,走了。
等時修宴離開,盛千意這才換上消毒服進去。
紀擇珩見到她,頓時露出笑容:“千意。”
盛千意問:“師兄,感覺身體怎麼樣?”
紀擇珩道:“還好,除了沒力氣和很多地方都有點疼以外。”
盛千意笑:“你這個我已經給上了止疼的了,隔壁兩位都沒有,尤其是景丞,都下地了。”
紀擇珩露出無奈表情:“我的確太弱了。”
“領域不同而已。”盛千意說著,瞧著紀擇珩:“剛剛修宴進來,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
紀擇珩道:“是啊,他給我說他父親結婚時候,他母親肚子裡就已經有了一個。我完全不知道他為什麼說這個。”
紀擇珩沒說的是,時修宴全程還用的什麼‘時獵忠’、‘前任妻子’這樣的指代詞,就好像這兩人和他沒關係,他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一樣。
總之那描述怪怪的。
盛千意一聽,哭笑不得。
片刻後,她收起笑容:“還有一句他沒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