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列架後的鏡子裡映著二人此刻模樣,盛之棉靠在盛景丞胸口,瞧著自己有些發油的留海,連忙站直身子:“啊啊啊,我頭發有點臟了。”
兩天時間都在飛機和路上度過,她兩天沒洗頭了!
盛景丞笑:“我們一起洗。”
盛之棉臉頰頓時紅了:“我自己洗,你去另一個浴室!”
說罷,拿了自己的睡衣,急匆匆跑進了主臥的浴室,還飛快關了門。
盛景丞站在門外,有些失笑。
他家小棉棉好像這就害羞了,一會兒還得了?
想到‘一會兒’,盛景丞喉結滾了滾,低頭看了眼自己某處,有些無奈地捏了捏眉心:
“你現在就不消停了,一會兒還得了?”
小盛景丞顯然沒法回答他。
他也拿了自己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女孩子一般比較慢,盛之棉洗好自己,又擦了護膚品,吹了頭。
她耳朵貼在門口,仔細聽外麵動靜。
外麵靜悄悄的,也不知道盛景丞是不是已經收拾好了。
盛之棉心跳很快,站在門口不敢出去。
嗚嗚,她緊張怎麼辦?讓她在做一會兒心理建設吧?
可外麵實在安靜得什麼都聽不到,盛之棉又逐漸不安起來。
她輕輕擰動門把手,拉開一道縫,準備看看情況。
可剛剛拉開,門口就傳來男人的聲音:“小棉棉——”
盛之棉心頭一抖,飛快再次關門。
盛景丞哭笑不得:“老婆,你要搬浴室住了?”
盛之棉隔著門板,弱弱回答:“沒有,我、我就是……”
就是有點緊張,好像主動送入狐狸口中的小白兔。
盛景丞在門外問她:“是不是累了?是不是困了?兩天沒怎麼睡,該休息了。”
盛之棉眨了眨眼。